一等见到过营长,我便急不成耐的出声问道,“营长,这是甚么环境?”
像这般已完整丧失了人道的牲口,还是用他们身上仅剩的代价,用他们的性命来赎罪的好。
听了这话,我不由将眉头一挑,问道,“归去,说是有甚么事了么?”
他满怀羡慕的看着在那边正意气风发的春娃,但幸亏还没有忘了他想要对我说的话儿。
他的声音有些冲动,发自心底的冲动。
被留在郝庄休整的这两日里,他但是无时无刻不在盼望着走上火线,去与小鬼子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场。
“仿佛是说,有甚么任务要做吧,只叫咱不要担搁太多的时候……”
只是跟着间隔郝庄越来越近,我心底的迷惑也垂垂的浮了起来。
伸手揉了揉略显发痛的眉心,我已没有了再和他们几人谈下去的兴趣。
又将那几具早已化作了尸身的俘虏一把火烧了个洁净,在我和几名军官的抢先带领下。
对于伪军俘虏这不住的解释,我除了嘴角的嘲笑变得更甚以外,就再没有了别的表态。
又瞧着他不时拍着胸脯证明本身的明净,口口声声说鬼子做下的恶事里绝没有他的一分参与。
“详细的作战任务并没有下来,不过从团座的号令来看,等着我们的必然是一场大仗!”
“你们总算返来了!”
……
那名从方才开端就一向瞧不起我们兵士身上本领的鬼子俘虏,便恰是他们当中军衔最高的一人。
听着伪军俘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痛诉着鬼子队副在前面几个村庄里犯下的罪过。
不然的话,过营长不会只因着我们碰到戋戋几个鬼子如许的“小事儿”,就要将原定在外练兵的我们二连召回。
本来是真的有了大仗要打!
“炊事班做了些热饭,抓紧时候清算,然后叫弟兄们饱餐一顿。”
直到,呈现在我的视野里大步向我跑来的二伢子,将我的心机重新的拉了返来。
过营长叫我们返来,究竟是为着件甚么样的事儿呢……
二伢子喘了口气,目光却早就盯向了那几个早就被兵士们摒挡到不成人形的俘虏。
但是,我部下的那群新兵呢?
我看着跑到本身面前站定,口中还在喘着粗气的二伢子,面上不由得现出了笑意。
按那伪军所说,这几个小鬼子本是日军第六师团步兵第五联队派来的救兵。
此时,我才总算明白了刚进庄子时感遭到的那一抹非常是如何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