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狼的心,狠狠的悸动了一下。
天羽正信笑道:“家主一贯安好,只是不久前为寻求冲破,闭关修炼,故而不能欢迎三老,还请包涵。”
“这可难了。”古狼重重一叹,道,“天羽家主正值冲破关头,事有轻重缓急,你我又怎敢以后代情长如许的小事打搅天羽家主修炼。”
天羽正信将怪蛋接下,转手将其交与家仆,仿佛并未将此物放在心上,而后说道:“多谢三老。敢问那第二件所谓何事?”
三老取了锦袋,翻开袋口,取出一枚长约一尺的椭圆形的蛋。那蛋体表班驳,部分似已石化,未石化的部分纹路奇特,好似符咒普通。
天羽正信道:“你我皆受命于仁主,驻守南州极南四郡,同气连枝,有甚么事但说无妨。”
“哦?”天羽正信放下茶杯,皱眉说道,“潇潇可有甚么事获咎了三老,我马上便令她向三老赔罪。”
“我只是个乡野草民。”古狼笑着打断天羽正信的话,道,“此番出门游历,恰到此处,便趁便替家师拜访故交。碰到慕容家三老,也算是一种缘分。”
古狼不置可否,只微浅笑着。
闻言,三老面色微微一变,放下茶杯,倚进椅中,眯眼看着古狼。
“左使多虑了。”三老笑呵呵的连连摆手,道,“和潇潇蜜斯有关的事,实在是一件丧事,只是小老儿面薄,羞于开口。不过既然来了,便有话直说。三十年前,犬子慕容光随我拜访天羽家主,与潇潇蜜斯有过一面之缘。回到宗族以后,犬子茶不思饭不想,对潇潇蜜斯思念一日甚过一日,害得相思之苦,身材也日趋肥胖。来此之前,犬子在我门前持续跪了七七四十九日,说非潇潇蜜斯不娶。我见他思念成疾,心有不忍,只好放下老脸,前来提亲了。”
“我已命人备下茶点,马上便可送来。”天羽正信伸臂向亭内一引,“三老,请!”
“不。”天羽正信道,“他是……”
天羽潇潇闻言,眉心微微一蹙。
“哦,本来如此。”三老眼睛微微一眯。
三老抱拳回礼,笑道:“左使别来无恙。”
天羽正信忙问:“小狼,你说这偶合,所谓何事?”
古狼笑道:“离家之时,家师丁宁我,说天羽家有一朵花儿,鲜艳斑斓,环球无双,让我必然要为金大叔求了来,以便今后开枝散叶,灿烂门楣”
天羽正信立即复苏,心中暗笑,脸上却暴露难色,端起茶杯猛灌了一口,故作难堪的说道:“小狼,你的师尊是家主故交。而慕容家与我天羽家同气连枝,共同保卫边陲。你们同时向我天羽家提亲,可叫我如何是好。”
三老呵呵一笑,道:“两件小事罢了,算不得大事。这第一件嘛,我家属人于数月前在一处密林的洞窟中发明了一枚不着名的兽卵,家主带我们几个老东西研讨了好久,也没半点眉目。我想天羽家汗青悠长,秘闻深厚,天羽家主及摆布二使见多识广,或许识得。故而将其当作礼品,送与天羽家主。只可惜本日不见天羽家主,但赠与左使也是一样的。”说完,向枯瘦男使了一个眼色。
天羽正信则微微一怔,道:“这花儿……”
三老深思半晌,道:“虽说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但父母之命,媒人之言,婚姻大事,应由父母做主。依我肤见,此事还需劈面扣问天羽家主。”
天羽正信将三老以及那枯瘦男人引入亭中,各自落座。古狼坐于天羽正信身侧,三老及枯瘦男人则坐在客座。
古狼连连摆手,道:“非也非也,公子风骚俶傥,一表人才,实乃人中豪杰,我岂敢有半点傲慢之想。我是笑这世上怎会有如此偶合,莫非真是冥冥中自有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