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仓猝跑到小怜跟前,蹲下身一边翻开药箱拿出烧伤药,一边柔声道:“小怜,乖,先把画放下……让哥哥给你上药……”
听到“不幸”二字,灵芝脑海中不自发地闪现出了另一个小小的红色身影……
杜衡望着那抹渐行渐远的红色,茫然道:“那不是豆腐西施吗?她没事来考场做甚么?”
“本来,她就是豆腐西施啊!”灵芝惊呼一声,“那便不难了解了。小郎中,你不是说过她曾经被个墨客始乱终弃吗?她必然恨死阿谁墨客了。以是才连带着仇视统统插手科举测验的人。”
杜衡还在哄着她放下那些画。可小怜双眼浮泛,似甚么都没闻声普通。一双血肉恍惚的手还是死死抓着那些残破的画,仿佛涓滴感受不到疼痛。
“哎呀,那豆腐西施疯了,来我们家又吵又闹,还放火……”谢大娘气得眼泪都出来了,“你先别问了,从速随我去吧!那孩子的伤势要紧!”
灵芝和杜衡四目相对,皆暴露了迷惑的神采。灵芝更是感觉蹊跷――难不成,这谢意之不但是直男癌,另有洛丽塔情节?竟然喜好幼女。这在当代但是“三年起步,最高极刑”啊!
灵芝不由心中一凛――看来,这豆腐西施对读书人的痛恨已经深切骨髓了。看这架式,谢意之八成是被冤枉的。可那小怜为何拿他的画当宝贝呢?莫非,是小怜双方面倾慕谢意之?
“阿衡……阿衡……”谢大娘一把扯住杜衡的衣袖,喘气着道,“快……快去我们家……小怜的手烧伤了,你快去给看看……”
豆腐西施闻言倒是松开了手,可她并没有过来哄小怜,只轻视地朝灵芝笑道:“自从她被这小我利诱了,就再不听我的话。这孩子眼中,便只要那些破画。在家里甚么活都不肯做,饭也不吃了……就只看着那些画……若不是如许,我也不能跑到这里把那些画烧了……”
“甚么?小怜?”杜衡一时候反应不过来,“小怜如何会在你们家烧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