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芝心中咂摸了一番。若按这豆腐西施所说,小怜应当是得了自闭症。可她为何对谢意之的画如此沉迷?
身后的谢大娘从速解释道:“这豆腐西施说的是疯话……意之不过就是给小怜画了几张画罢了……谁晓得,她竟想到那边去了……”
说着,一串眼泪在她惨白衰颓的脸上滑落下来。
杜衡仓猝推开门。灵芝也快步跟进了院子。而院子里的景象,却让他们俩都惊呆了。
“哎呀,那豆腐西施疯了,来我们家又吵又闹,还放火……”谢大娘气得眼泪都出来了,“你先别问了,从速随我去吧!那孩子的伤势要紧!”
那豆腐西施见状,不由嘲笑一声,用力扯着谢意之道:“你看到没?她把你的那些破画当宝贝,连本身的手都不要了!在家里也是,整天对着那些画笑……都快魔障了!你还敢说你没勾引她?你们这些读书人,都是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杜衡仓猝跑到小怜跟前,蹲下身一边翻开药箱拿出烧伤药,一边柔声道:“小怜,乖,先把画放下……让哥哥给你上药……”
听到“不幸”二字,灵芝脑海中不自发地闪现出了另一个小小的红色身影……
“本来,她就是豆腐西施啊!”灵芝惊呼一声,“那便不难了解了。小郎中,你不是说过她曾经被个墨客始乱终弃吗?她必然恨死阿谁墨客了。以是才连带着仇视统统插手科举测验的人。”
灵芝皱了皱眉,转过脸对豆腐西施道:“你女儿的手都烧成如许了,你如何还只顾扯着谢先生?还不快过来哄她将画放下。我们才好给她的手上药啊!”
三小我刚走到谢家门口,就闻声内里传来一个女子哭嚎的声音。那女子一边哭一边骂道:“谢意之,你禽兽不如!你色胆包天!竟勾引个八岁的小女孩儿……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杜衡见谢大娘一脸的焦心,跑得头发都乱了,吓得赶紧站起家。
说话间,那红衣女子已然回身走了。
那一身红衣的豆腐西施正死死攥着谢意之的领口,一边推搡一边吵架。而谢意之则涨红着脸,有力地辩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