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芝皱了皱眉,问道:“那你是如何应对的?”
趴在床上的杜衡道:“看来,有门!”
白小楼点点头道:“对,苏员外问我是哪家的公子?我便说是‘恒泰’钱庄金老板的义子。”
待丫环们出去后,苏梦雪忙拉过灵芝,带着哭腔道:“灵芝大夫……我仿佛把事情搞砸了……你们快……快帮我想想体例……”
灵芝心下考虑道,这苏家果然如她猜想,该是只剩空架子了。只是苏梦雪这一辈还未曾认识到,只一味地华侈。
“杜大夫,你的伤如何样了?”白小楼坐在床边体贴道,“明天早晨我就放心不下,一向想来看看你。可从苏员娘家出来,已经太晚了,怕打搅你们歇息。以是我这一大早便赶来了。”
灵芝叹了口气,道:“苏蜜斯,你过用心急了。苏员外本就是个保守之人。如果白老板来提亲,或许会承诺。但是你主动提出来,他便感觉脸上无光了。而白老板的畴昔,也一并翻了出来。唉,我千算万算,只没想到到最后关头,你竟如此沉不住气……”
灵芝发明这苏员娘家果然是书香家世。房屋皆是雕梁画柱,既气度又不失高雅。特别是他们穿行而过的小花圃,更是假山林立,小桥流水,到处别具匠心。只是,统统的东西仿佛都有了些年初,皆闪现出一种陈腐的衰颓之感。
“本来都挺好的……”苏梦雪眼中水光流转,“可谁知第二天,之前阿谁上门提亲的人又找了媒婆过来讲和。我爹……竟然成心要承诺……还说甚么女大不中留,早日嫁了人便不会出前几日那样的事了……”
这时,白小楼恍然大悟,笑着道:“对对对,梦雪冰雪聪明,定会想到冒充称病,找你们去医治的。”
第二天一大早,白小楼便仓促忙忙赶来了。灵芝将他让进了里屋。杜衡还在床上趴着,只微微欠身跟白小楼打了个号召。
杜衡咧着嘴笑笑道:“都是些皮外伤,没甚么大碍的。就是……伤的处所不太好……”
公然,三天以后,苏府的丫环过来找杜衡,说是苏蜜斯染了风寒,请杜大夫去瞧瞧。此时杜衡已经能下地行走了,便带着灵芝仓促去了苏府。
灵芝想了想,又问道:“那他也应当晓得你是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