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但是……有生以来，还没有女人看过我的……屁股……”杜衡嘟起嘴，一脸委曲。
说完，他敏捷低下头。脸红得像个熟透的番茄，一向红到脖子根。
谢意之走后，灵芝掂了掂手中的药瓶，硬着头皮走到床边。
灵芝真感觉又好气又好笑。
“不是……别……”
“喂，我睡觉可不诚恳，谨慎踢到你的伤口……”灵芝在黑暗中轻声道。
灵芝见他态度诚心，又一想，本身但是生在当代的女子，如何能比个当代人还保守呢？不就是睡觉吗？又不会产生甚么，怕甚么呢？
“让你乱动，裤子上都排泄血了……”灵芝边说边将杜衡的裤子悄悄拽了下来。
“那如何行？”杜衡嚷道，“你跟我不一样。我是男人，火力壮。而女孩子是最怕受凉的。不管如何，我也不会让娘子睡在地上的。”
杜衡眨了眨眼睛，白净的脸又开端泛红。他面露为莫非：“要不……我们……我们都睡床吧？这床……也够大……”
杜衡将身子往里挪了挪，空出大半张床，含着头道：“归正……我们……我们迟早也是要结婚的……迟早也是要同床共枕……并且，我看过你……你也看了我……睡在一起也没甚么了……”
想到这，灵芝吹熄了桌上的油灯，缓缓脱了鞋，轻手重脚地躺在了杜衡身边。
杜衡哭丧着一张脸，道：“就说让谢兄给我上嘛……你还把他放走了……”
“呸！”灵芝啐了他一口，道：“你觉得谁喜好看你的屁股啊？现在我就是大夫。大夫给病人上药，还分甚么男女？亏你还是个郎中！净想些没用的！”
“嗯？”
中间传来杜衡低低的笑声：“娘子，你放心睡，我躲着你便是了。”
灵芝扬起下巴道：“我也一样！不管如何，我也不会让个受伤的人睡在地上的！”
灵芝坐在床边，歪着头看着杜衡，咬着牙道：“小郎中，你躲甚么啊？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噗……”灵芝撑不住笑了出来，“你别弄得像我要占你便宜行吗？我还怕污了我的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