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来到林煊的房门口时,内里仍然传出熟谙的古琴声。听到他的琴声,池晓梦的一颗心才变得安稳了些。
“林公子,不管我是男是女,我都是阿谁能听懂你的歌的人。我是你的知音,这是你本身说的。如何?林公子晓得了我是女子,便……便瞧不起我了吗?”池晓梦负气道。“这是那里的话?”林煊仓猝道,“没错,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子,都是我林煊的知音。我并无半点瞧不起你的意义。只是……孟蜜斯毕竟是女儿家,我们这孤男寡女的……我怕传出去,有损孟蜜斯的清誉……
林煊还是没有转头,只笑着道:“熟谙乐律之人,耳朵都是特别活络的。我能辩出你的脚步声。”
池晓梦瞪了他一眼,道:“你这孩子,那里学得如此伶牙俐齿?谨慎,我奉告你家公子,好好补缀补缀你……”
池晓梦抿唇一笑,有些羞怯道:“我就是孟公子啊。你没认错。”
“呵,但是孟公子来了?”林煊并未转头,只一边抚着琴一边道。
池晓梦的心头荡过一缕失落。可她仍笑着道:“如何?晓得我是女子,连茶都不舍得给我喝了?你那梅花雪泡的茶,但是把我的口味养刁了。”
池晓梦先是一惊,随后道:“你安知是我?”
毕竟……你是女儿家啊……”
“林煊真的没想到……孟公子竟是……哎呀……这些光阴,如果有冲犯冒昧之处,还请包涵。”林煊边说边拱手施了一礼。
他实在不敢信赖,他以为的知己老友,竟会变成面前的这个一身玉色衣裙,清爽淡雅如雨后荷花般的女子。
池晓梦忙伸手扶起他,道:“林公子,你我本是知己,之前也没有如此客气陌生啊!如何,晓得我是女子,你竟如此多礼了?”
“你……你……”林煊站起家,盯着池晓梦,半晌说不出话来。
时候在难堪地氛围中一点点流逝。池晓梦终究忍不住,道:“林公子,你想甚么呢?因何一句话都不说?”
谁知,身后竟传来那小书童的一句自言自语:“梁山伯与祝英台……唉……都没个好成果啊……”
那林煊便是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