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姐,你跟陈啸南有甚么深仇大恨吗?”王野一看欣姐和陈啸南仿佛也有仇,很冲动,这表示他此后又多了一个朋友,因为他们有共同的仇敌,和张琦一样。
“呵呵,对老娘另有些体味,王野,我们俩做个买卖吧!”欣姐笑道。
“有一天,这王八蛋从镇上看完了那种黄色录相,跑回我家,见我爹不在家,我一小我在家里做功课,他竟然把我抱到我家牛圈里把我给干了。我当时才十五岁,我爹晓得这件过后,气得一病不起,悔死了,感觉本身教了一个孽徒,把本身女人给害了,厥后我爹就如许病死了。初中毕业今后,我感觉本身身子不洁净了,长大了也没有人会喜好我,也自暴自弃,到镇上跟着一帮小地痞厮混,陈啸南开端想过要娶我的,厥后见我每次都痛恨地盯着他,又整天和别的男孩子在一起,他就不管我了。再厥后,他到了柳河市在工地上混,我则在酒吧,夜总会混日子,跟着一帮男人打打杀杀,因为我会工夫,很快我就在柳河打下了一片属于本身的江山,再厥后迷上了毒品,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幸亏我做这行不久,买卖的量也未几,要不就判极刑了。”欣姐给王野报告着她的不堪旧事,美眸含泪。
“不可,我说过,我是来跟你谈天的,不是来陪你睡觉的,你还没有明白吗?”王野笑道,他就喜好看这女人一副要吃掉他的模样,尼玛,女人这方面也能急成如许吗?
“欣姐,没想到你的命这么苦,那你没有其她家人了吗?”王野体贴肠问道。
“没错,我爹是被他气死的,老娘的身子也是被这个混蛋给破的,他毁了我平生,以是,只要老娘此生另有机遇出去的话,必然要找他报仇的。”欣姐说道。
“欣姐,你先别焦急呀!你如果找我过来睡觉的话,你那一万块钱必定白瞎了,我奉告你了,我从反面我老婆以外的女人上床,我只是想见见这女监的牢头到底是甚么样的一个女人,说实话,你很美,身材也好,皮肤也相称拼集。”王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