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小小助理?”浅月不平的大呼:“是财务部的助理。”
她当初口试返来后,把星月个人情愿聘请她的动静,说给妈妈和浅宁听,但是她们以为她被落第了,绝望而自我安抚。成果呢?告诉书一到,浅宁就像生吞了一个鸡蛋目瞪口呆。
“喂!”她拿着告诉书走近一脸理所当然,坐在沙发上猛吃冰淇淋的浅月道:“星月个人是慈悲机构吗?不然为甚么会怜悯你、任命你?”
狼人!男人!本来浅宁把她的狼人听成了男人了,浅月松了一口气,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警告本身今后说话必然要谨慎,不能说出来。
“甚么怜悯?”浅月抢过她手上的信,满脸高傲的道:“是他们要求我登科我。”
浅宁却挥挥手打断它。“但是甚么?”如果你不信赖我,那我问你,财务部助理事情是甚么?不过就是帮忙那些财务部职员跑跑腿、倒到茶、填写一些质料和印一些文件,除此以外,还能做甚么?”
“不算熟谙吧!”浅月感到苍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