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鞭子摇了点头,道:“天然是错了,灵物修为增加不易,但也不能参与人间之事,如果做下甚么天理难容之事,必定会有劫数,莫非直到现在,你还以为本身没错吗?”
蜈蚣进了院子后,摆了摆头上的一对触须,朝院子中间的金童爬去,到了金童跟前,两对儿大牙猛的伸开,身子一窜,死死咬住了金童脖子的位置。
爷爷一惊,这么大的蜈蚣还是头一次见到,头上一红一黑两对大牙此时正在不断的磨动,模糊约约还能看到从嘴里流出来的液体。
那蜈蚣变成了小老头后,一双眼睛死死盯着站在正房门口的爷俩,少时,用一个极度锋利的声音开口说道:“我守这户人家已经三十年不足,为何却受那雷击,如果这般,我为何还要一心向善?”
天气暗了下来,一鞭子先起家下地,爷爷跟在前面,一鞭子让爷爷一会儿走的时候记得抱着金童,本身找来一个葫芦,把马莲泡的水都倒进了葫芦里,接着让爷爷脱了衣服,用湿乎乎的马莲把爷爷身上擦了个遍,擦的爷爷浑身湿漉漉的。
出屋的时候,看到一鞭子背在身后的左手指着金童的方向,爷爷便抱着金童出了正房,把金童放到了一鞭子身前,一鞭子嘴里念叨了一声,接着朝金童吹了口气,用木剑挑起了金童,进步了几步,把金童朝院子中间甩去。
跟着轻风,爷爷仿佛看到了这站在院子中间的的金童好似活过来普通,但并不是转动,而是给人的感受像是活人站在那儿一样。
蜈蚣却没有开口搭话,只是转过身去,背后的上衣一下子脱落了,爷爷借着月光只看到这小老头身后像是有一道疤痕,光芒不敷,看不清楚。
蜈蚣:“我侵犯这户人家?是那老头不识好歹,若不是我以修为激的玉鱼显灵,那老头早就被摔死了,我只是吸他一些阳气罢了,这也有错吗?”
一鞭子:“对于一只百年修为的灵物,充足了。”
待爷爷身上干的差未几了,穿好衣服,爷俩就带着东西出了门,直奔喜子的爷爷家里而去。
爷爷用力擦了擦眼睛,再昂首看去的时候,听到大门传来“吱嘎吱嘎……”的响声,缓缓的翻开了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