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相亲了?”唐乐乐瞪大了眼睛,思疑本身幻听了。
“墨绍庭……”唐乐乐抚摩着照片上墨绍庭的脸,眼眶微微的潮湿,声音有一点甜美的哽咽,屋子里空无一人,房门紧紧地关着,这让她感到一种奥妙的安然感。
“你这是假公济私!”
没有因为以是,没有明智的阐发和客观的对待,爱就是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情。
“我尽力地想要分开墨家,和你分离了一次又一次,因为我真的不晓得,本相明白的那一天,该如何面对你才好。但是你恰好不给我分开的借口,一个借口都不给我,你做的那么好,我和你在一起那么高兴,我如何开口说要分开呢?”
唐乐乐浑身一震,终究鼓起勇气,抬开端去看他:“但是……”
他的手臂环抱在她的细腰上,摩挲了一下,俯下身,悄悄的咬住了她的耳垂,嘴里收回含混的声音:“这个天下上最没有事理的事情,就是相爱的人要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