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两?!
“那从哪弄银子?把你家那四合院当喽!”多隆阿出起了瞎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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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你看!”他指指院里,一个妇女也正朝他们打量着。
“你们仨都不是好人!”惠娴笑道,“你甚么时候晓得接骨了?前次你卖药方,我这内心就一向悬着,恐怕人家找你,你不晓得,德仁堂岳家跟外务府也很熟的……对了,让多隆阿气得我差点忘了,你从哪来的钱买宅子?三千两啊!你买宅子何为么,这离官学那么远!”
“这是料想当中的事,鼎新,就是要革看法,革轨制,革官位,乃至要革掉某些人的命呢。”汪辉祖笑着拥戴道,“端亲王考得不好,这场鼎新就没法推行,天下人都在看着他呢。”
四人牵马步行,走得很慢,等出了内城到了大栅栏,天气已是傍黑了。
“匪贼么?”内里传来一个女人的话,“别敲了,别敲了,跟死了老子娘似的。”
“呵呵,怕甚么,过一天是一天呗。”那多隆阿倒是想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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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二哥,你的字,离那墨裕差远了,能成吗?”多隆阿也转过甚来。
“谁啊?”肃文细心瞅瞅,多隆阿也上起心来,两人眨眨眼,皱皱眉,相互一看,惊呼道,“老豆腐!”
“我跟他商定的是三个月今后,这,还不到时候。”肃文想了想,摇点头。
“妇科?亏你想得出来?”惠娴倒是撇他一眼,“银子,三千两呢,别提今后请大夫、买药材的用度,就是铺子里的东西,象那盛药的匣子、桌椅及一利器具,也得很多银子呢!”
“嗯,我也这么想,他是咱正白旗的旗主,肃文在咸安宫,他脸上也有光不是?”
“真的?”多隆阿与胡进宝都睁大了眼睛。
“明儿就要月试了,老二有掌控吗?”额娘点着一袋关东烟,缕缕青烟中,她体贴肠望望西屋。
“岳老爷还欠着七千两呢!”多隆阿笑道,“那晚长季子对二哥那是佩服得六体投地,跟他要啊,他一准给!”
“不准瞎混闹啊,”惠娴道,“你真要开铺子,多隆阿跟进宝都没有谋生,都能过来帮手的,不过,铺子,你得取个清脆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