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二哥,今后,惟你马首是瞻!”麻勒吉一下举起酒杯。
劈面却见多隆阿、胡进宝笑嘻嘻地走过来,“你!”麻勒吉一指多隆阿,多隆阿顿时作了个噤声的手势,“早晨再说,今晚哪都不去,还去东兴楼啊!”他犹自不忘初心。
第三天的上半晌,大金律的测验倒是挨个官门生都叫到考官跟前,一一背诵。
讷采悄悄道,“我是担忧他的字。”自那日端王府作诗,他早已窜改了对肃文的印象。
几人在雅间里坐定,那多隆阿迫不及待地点起菜来,“糟熘三白,干肉条,干烧冬笋,……再上个沙锅豆腐,冻了一天了,哎,内里多放玉兰片啊!”
“皇上,这内里,雨凉路滑,您如何亲身过来?”魏瑛看看他,此人恰是宣光帝。
姓郑?对啊,肃文一下乐了,郑板桥垂白叟的诗,就是写雨的啊!
他看看身边的魏瑛,“朕刚才还说下雨风趣,呵,气度倒赶不及一个官门生!”
“哎哎,大老爷们,哭甚么?搞基啊!”肃文笑道,这是个实心男人,可交!他用力拍拍麻勒吉,眉毛一挑,“如信得过二哥,我象待多隆阿、胡进宝一样待你!”
“另有我,二哥。”勒克浑也不甘掉队,也举起了酒杯。
麻勒吉大鼻子一抽,“成!早晨随便点!”
麻勒吉见他回过甚来,作了个鬼脸,这小子,用他本身的话说,普通作诗时我文思如泉涌,但是一到测验,泉眼就被人堵上了!
“得嘞。”那伴计把毛巾往肩上一搭,敏捷地走出门去。
那魏瑛倒是持续读诗,他伸手拈须,倒是拿着诗作一向没有放下。
吏部的司官在魏瑛跟前,和顺得象个小妾,却见魏瑛手里并没有试卷,他凝神静思半晌,转头叮咛道,“就以春雨为题吧,习字嘛,就默写《岳阳楼记》吧。”他看看明善,明善笑着一摆手,那吏部的司官与外务府的司官顿时回身叮咛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