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讲得这么热乎,肃文本觉得是个重臣,岂知也是传闻?真应了那句老话,响水不开,开水不响,肚子里有牙的重臣,哪有这么多废话!
等未几时,端亲王宏奕就回府了。
“你们出宫后,毓秀也去看望了秦徒弟,……”宏奕却俄然断了声,待肃文抬开端,他脸上已是一幅慎重模样。
小年打灶祭灶神,天下统统人家概莫能外,就是在内廷值宿的王公大臣也都给假回家祭灶。
“噢,明白了,”肃文一拍巴掌,“宫廷舞会。”
“王爷叮咛过了,您二位来了,就先等着,他在宫里陪皇上、皇后打灶以后就返来。”一边说,一边把他俩往里让。
跟着宏奕进到一间殿阁,老远就听到长筷击打箥箕的声音,待走出来,却见一盛装的贵妇已然坐在炕上。
肃文捡了个坐位,却听邻座两人正在瞎口语。
“今儿留下你,这是一件事,第二件事,除夕后,皇上要看冰嬉,咸安宫九十名门生即为前锋营将士,也要插手,这些光阴,你们停息课程,尽力筹办冰嬉。”
“哎,哎,您别走啊,让我来干甚么?”肃文急了。
“噢!”富察氏这才复苏过来,“快快请起。”
事情先前已经传闻,肃文倒不惊奇,但揣摩着宏奕为何要对本身说这些。
“跳舞,庆隆舞?”肃文紧问不舍。
“免礼。”那年青人很有些宏奕的风采,笑着一抬手。
“礼部?”肃文有些迷惑。
“就是双人舞呗!”肃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