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完病院的事,他打马直奔皇宫而去。
“总学长,没白吃!”
“记着了!”九十名官门生的声音高高回荡。
“二哥,阿谁七兄呢?”多隆阿看来对宏琦非常上心,一个劲地四周打量。
“都闻声了吧?姥姥!从小就是在筒子河、什刹海玩大的,谁怕谁?我们练的东西都记着了吗?”
……
那就另辟门路,走着,走着,肃文内心已是有了设法,麻勒吉快走时,他才叮咛道,“明儿一早告诉大师都到玉轮湾,这年,咱不过了!”
“大觉寺。”那人看着一圈人顿时就要围拢过来,一皱眉,撂下三个字便隐进这熙熙攘攘的人群。
“呵呵,爷在这冰天雪地里都练了三个月了,他们鄙人练了几天工夫吗?”
“玄甲军!”那人直视他的眼睛,不疾不徐又吐出三个字。
“走,老二,阿玛本年买很多,去,到配房里把盒子花盆,飞天十响,都拿出来,放完了,咱再买!”
“老肃家本年但是今非昔比喽,撞大运了!”
“行啊,本年有好戏看了!”
他还要再讲几句,却听到一阵躁动,“快看,皇上到了!”有人喊道。
“我不管甚么文,等会满地找牙,可别怪爷不给脸面!”
肃惠中病院的门口也早挂上了“开市大吉,万事亨通”的春联,爆仗声过,柜台里就响起一片清脆的算盘声,“买卖昌隆,恭喜发财”的声音就不断于耳。
“走吧,二哥,看甚么呢,那七兄早不见了,”多隆阿又抻着脖子寻了半天,却只瞥见人头攒动,热烈一片。
多隆阿两眼又酸又麻又疼,好不轻易把一双泪眼展开,却只见大街上,世人跟看耍猴似的看着他,指指导点,群情纷繁,“肃文,我操你大爷,我就晓得,跟在你在一块没好,你们到哪去了,倒是等等我啊!”
不一会工夫,各色闪光就照亮了羊肉胡同,整条胡同的人都跑出来了,大人小孩,女人也都站在天井里,纷繁瞅着这地上的火树银花,天上的五颜六色,大家脸上被照得雪亮,大家脸上泛动着笑容……
宏奕叮嘱的事,他很上心,干,就要拿第一,是上世的信心,这一世也不例外,但想想冰嬉中的抢等,那些护虎帐、前锋营的人都练了三个月了,估计咸安宫必定是沾不到便宜的。
“甚么?”肃文一愣,“少——总督?”我阿玛只是个参领,离总督差得太远,并且大金朝也不时髦叫甚么少参领,“您认错人了吧!”
“圣驾一会儿就要到了,”肃文在坚如磨镜的冰上渐渐滑着,“先收场,然后,第一个项目是抢等,就是看谁滑得快,比的是速率,第二个项目是抢球,看谁能抢到球,比的是力量,第三个项目是转龙射珠,谁能射中彩门上的天球和地球,比的是射箭的本领,再就是冰上杂技了。”
正月初五,北京人称“破五”,百姓“送穷”、贩子“开市”,初六正式开业。
中年人倒是心领神会,“也好,他现在的位置,缺的就是军功!”
但是,这世上,你看别人是小人,当然,那就有人当你是小人,小人无处不在,谁都能够成为别人眼里的小人。
“人家老二出息了,唉,我四个儿子,能赶上人家一个小脚指头,我这辈子,就心对劲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