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我没说。”我摆了摆手。
“哎!让开路,走不走啊!”拖沓机驾驶员朝我们喊。
拿着照片,趴在舆图上研讨了半天,最后瞿传授一指舆图上的某个位置,说:“答案应当就在这里了。”
我和苏眉从水下带上来一些石棺样本,做过检测发明石棺的年代竟然是春秋战国期间,故此瞿传授才有这一说。
“那边有路。”苏眉说道。
拖沓机走如许的土路很有上风,我站在路上朝拖沓机挥手。
拖沓机驶过了我们,那两小我还一向往我们这边看。
第二天我们驱车,对比舆图找图上标示出的阿谁处所,车子逛逛停停,瞿传授一边看舆图一边指路,傍晚的时候我们到了一个处所。
这个时候从我们前面的路上传来“突突突……”的声音,一辆手扶拖沓机开了过来。
“废话,石棺是春秋期间的,几千年前的地形能一样吗!”苏眉白了我一眼。
“帮个忙呗。”我指了指我们的车。
“如果石棺上真的刻了一份舆图,那它到底为甚么要刻在石棺上面,这石棺藏的这么隐蔽,刻这么一份舆图的目标又是甚么?它要人去找甚么?”瞿传授问了几个题目,当然没人晓得。
“哎,出门在外的,大师相互帮手嘛……”我有点不满。
“传授,您必定我们没找错吗?”我揉着腰问了句。
“管他呢。”苏眉淡淡道。
“自驾游。”我随口道。
我们忙活了一阵,突突突的声响中,那辆拖沓机追上了我们。
“这么挖不是体例,去找人帮手吧。”幺叔说道。
我们出去的土路很窄,我们的车停在路上,拖沓机恰好被我们挡住了来路。
苏眉去移车,我们三个就走到路边。
我躲开了几步,幺叔把那几张照片举起来,三小我指指导点的说话。
下车以后,我四下里打望,我们的车停在一大片稻田边上,前面没有路了,开了这么久的车就找到这么个处所。
“我们就跟着拖沓机走吧,归正我们也不晓得要去那里。”幺叔俄然嘿嘿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