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人陈欣苒,又吃我豆腐!”梁晓珺不消转头就晓得必定是同事兼死党的陈欣苒才敢如此大胆。
“嘻嘻,下午你如果不执勤的话,那就帮我出趟公差呗?拘留室有个醉驾的要送去第一看管所,去那一来一回要折腾半天,我这手里另有一堆活没忙完呢。行不可嘛?奉求奉求咯!”陈欣苒双掌合十,一脸呆萌的奉求着梁晓珺,那忽闪忽闪的两只大眼睛透出满心等候的眼神。
艾大锦对刘星皓也有些印象,想不到进了这看管所里另有个熟人,人都到了这,也没啥坦白的需求了,他眼皮一耷拉喃喃道:“昨晚和几个朋友小酌了几杯,本来叫了代驾的,安知被放了鸽子,喝完都夜里两点多了,我得回家啊,我深思着渐渐开不会有多大事呢,谁知一不留意就追了尾……”
“醒了醒了!差人同道,我酒醒了。”那人站起家来,盘跚到栅栏门边,身上还带着一股难闻的酒气,隔着道门都闻的清清楚楚。
“哪个啊?”
“哦,你说刘星皓啊!那小子的罪名仿佛是诱拐强奸,不过传闻被告筹办撤诉了,正在走流程。如何,你熟谙?”
“叫甚么名字?”
她后背上有着一道高耸的伤疤,看起来就像趴着一条长约十几公分的蜈蚣,自后背一向蜿蜒到肩头,就好似一具完美的雕镂作品被不谨慎摔出了裂纹普通令人可惜心疼。
“嗯,醉驾的,徐哥给帮把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