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队长本想借这个由头好好攻讦他一番的,成果被吕松宁一句话给噎住了喉咙。“那也不能把人脸都给扇肿吧?明天恰好是探视日,还好我找了个利由把人家父母给劝归去了,这要让人家家里人看到本身的儿子被打成如许,非得闹到我们监狱长那边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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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树林被砍伐以后,栖息在此中的小植物只得躲去更远的处所,本来这山林中野兔和山鸡可有很多,之前来砍树的时候,常常能够在山林边沿见到它们的踪迹。可现在,已经很少能见到了。
翌日一大早,越队长正在本身的办公室里看着报纸,温馨的走廊里俄然响起了垂垂走近的脚步声。
此次出来伐树,赵老鬼它们监仓的事情小队是被吕松宁点名要来的。伐树不比搬木头来的轻松,天然需求有把子力量的人来才行。余耀海固然年纪有些大,可他干劲不小,和这群年青人在一起时,常常忘了本身的年龄,还美其名曰共同进退。以是此次伐树,他是必定要跟来的。
“我可不管他是大富之家的公子哥,还是贩子小民的不孝儿,只如勇敢在我面前耍横刺毛,我就非把他治得服服帖帖不成。”吕松宁就是如许朴重一小我,凡事就事论事一清二楚,谁的情面也不给。要不然,也不会干了那么多年,连个队长的职务都没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