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叫善有恶报,恶有恶报,玩火者――必他妈自-焚!
两车并行,谢震风斜眼看了看车门都已经被撞掉的辉腾,坐在辉腾驾驶室里,仅靠着一根安然带绑住身材的刘星皓,就像是块摊在砧板上等候被煎炒烹炸的肉。
谢震风腿上着火那还顾得上再追,从速把车往路边一停,立马跳下车往路边的沙地上滚去。
还好他反应及时,身上的火很快就被毁灭了,可他那辆敬爱的铃木隼就没那么好运了,火势越烧越大,引燃了输油管路里的汽油,谢震风又气又恼,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本身的爱车就这么被烧成一辆废铁咯。
阿达嗜酒如命,随身照顾着好几瓶来高傲草原出产的“闷倒驴”牌白酒,这类烈酒高达六十三度的酒精含量,普通人别说喝了,闻一闻都会醉。可阿达每天不灌上个几瓶下肚,浑身都会感觉不安闲。
火星一窜,烈酒被“轰”的一声扑灭了起来,整辆铃木隼连带谢震风都在一刹时烧成了个火球。
沉寂的夜空下,连路边大树上的飞鸟,都被那辆摩托车暴躁的引擎轰鸣声,震惊的离巢而去。
酒瓶砸到铃木隼的轮毂一下子碎裂开来,瓶中的烈酒不但感染的一车都是,连谢震风的腿上脚上也沾上了很多。
谢震风奋力催动着油门,吼怒的铃木隼毫不吃力的追上了刘星皓驾驶的大众辉腾。今晚他策划已久的“大打算”,被这个多事的小子硬生生给搅黄了,本身的几名兄弟也都挂了彩,这笔账可要好好的跟他算一算!
只见他两腿夹紧胯下摩托车,右手上还拿着一瓶瓶口正燃烧着火苗的“闷倒驴”,火苗来自瓶口上塞着的棉条,沾了酒的棉条一旦被扑灭不会那么等闲的被风吹灭,这颗等候燃爆的便宜“燃烧弹”,眼看就将近追上它的目标了。
坐在后座的王东来王亚楠父女俩,瞧见刘星皓这一手绝活都在内心不自发的替他喝采着,甚么是千钧一发?刚才这一下就叫千钧一发啊!这如果一个闪失没有接到这枚“燃烧弹”,那结果可真是不堪假想。
还好他有这类爱好,要不是刚才他在办公楼上偷懒抿上几口的话,如何会连刘星皓驾车偷偷从长生钢铁厂后门溜了出去都没发明。
这台像是贴着空中飞翔普通的摩托车,除了刚才谢震风那辆铃木隼,还会有谁!
“我擦,六十三度的闷倒驴啊!难怪这火烧了这么久。”刘星皓拿起酒瓶看了看商标,对于这类烈酒,他到真是只听闻过,还从没亲身尝试过一次。
阿达的“燃烧弹”判定掷出,闷倒驴带着一道美好的弧线直奔着大众辉腾里的刘星皓飞去。
话音刚落,那瓶“闷倒驴”从刘星皓手里飞了出来,他对准了铃木隼的前轮,“嗖”的一声判定甩出。
可这个将死之人的眼神里,仍然流露着一股不怕死不伏输的神采。这类神采让谢震风非常的不舒畅,他冷哼了一声,冲身后的阿达号令道:“给我烧死他!”
这个阿达不知在他头发上喷涂了多少发胶,坐在铃木隼后座上一起杀来,竟然连发型还保持着坚硬,没有被风吹乱。
“你他妈如何往他手内里扔?”气火攻心的谢震风真想一巴掌扇死背后的阿达,这类环境他事前如何也不会算到,扔出去的“燃烧弹”竟会被对方这么等闲的接住,这不是给仇敌送弹药吗!
刘星皓眼看着飞来的“燃烧弹”越来越近,竟然一点闪避的意义都没有,他左手松开了方向盘,双目凝睇着飞来的“燃烧弹”,看准机会一把伸出,左手一抓一捞稳稳地抓住了阿达扔过来的酒瓶子。
这一次谢震风不但本身追来了,在后座上还载着一小我,那人头上顶着个公鸡冠普通的莫西干发型,恰是刚才在长生钢铁厂办公楼上,卖力拿望远镜望风的阿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