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知所措,因为,我跟赵容城的事我一向没跟他们说。赵容城一只手搭在我肩上,朝我弟笑了笑,“你能够叫我姐夫,你姐姐此后由我照顾!你放心,我会好好待你姐的。”
我走出房间时,赵容城也跟着出来。我本觉得我弟和秦斌外出寻食了,谁晓得他们两个正在餐桌旁用饭。两人瞥见我们的神采非常出色,我弟手中的筷子掉在地上。
“嗯,我们正式在一起有两个月了。”我风雅的承认。
浴室里热气升腾,带起了一室情迷。
从江滨路返来,赵容城带我去了一家西餐厅。昏黄的灯光下,我们两个温情脉脉,时不时聊些风趣的话题。
我在劈面看着那只手在他的肩膀上摸啊摸的,顿时火冒三丈,我用如炬的目光表达我的不满。
赵容城长而卷的眉毛颤了颤,咬牙道:“你就这么但愿我走?你当我是牛郎,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醒了?”
我不晓得我们又做了多久,我只晓得我最后成了软脚虾,苦苦求了好几次,他才放过我。厥后他亲力亲为帮我擦干身材,抱我进了寝室,我一沾枕头就睡死畴昔。
“你们真在一起了?”秦斌神采非常欠都雅,说话时带着颤音。
赵容城无法,从钱包里拿出一沓钞票甩给她,“你本身买酒喝!”
我进了浴室,将门反锁。但是这没用,在我洗得差未几时,赵容城还是出去了。他竟然在抽屉里摸到了钥匙,更无耻的是,他已经脱得精光。
赵容城仿佛听懂了我的意义,磨着压根道,“周小满,你皮痒痒了不是?”
他向我欺进,大长腿搭在我的腰间,我清楚的感知到那边有个炙热的物件,它动了动,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我是被饿醒的,昨晚没吃甚么,半夜又是高强度活动,体内的能量亏损得可骇。
我惊奇于赵容城的这番言辞,内心打动得一塌胡涂。
我住在主卧,内里配有浴室。我拿衣服去沐浴时,赵容城死皮赖脸的要跟我洗鸳鸯浴,我板着脸看他不说话,他讪讪的笑了笑松开了手。
他一手揽住我的腰,一手搭我臀上,身子一挺进入我的体内。他的强势惊得我忍不住再次嗟叹。
我放下刀叉双臂抱胸看着他,我信赖刚才的那一幕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