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弓着腰吸了口寒气,“好!”
“我在!”
赵容城将我抱进浴室,内里有一个大大的圆形浴缸,早已经注满了水,袅娜的热气缓缓上升。
“阿满,阿满……”赵容城抽低声呼喊,像个迷了路的小孩。
我双腿夹紧,伸手去推他,嘴里嚷着不要。赵容城没有回我,他分开我的双腿,腰身一挺,强行塞入。
赵容城神采黯然,“我妈,她早已经归天了。”
我暗惊是谁出去放的水,赵容城的一双大长腿跨进浴缸。他盘腿而坐,同时也要我盘腿坐他身上。我当然清楚他想干甚么,我也仍然记得这个姿式,有个很道貌岸然的名字――观音坐莲。
赵容城轻啄我唇瓣,“阿满,我们有一辈子的时候,你一天一套渐渐穿,不敷我们再买。”
“阿满!”
赵容城将我轻放在床上,大床的弹性很好,轻柔的软软的。我欢乐的在大床上翻滚了一圈。
“阿满,谅解我好不好?再给我一次机遇!我之前是浑了些,但我能够改,我真的离不开你。”
“但是我怕。”
我被他不要脸的话羞得一脸通红,啐了他一声,将红彤彤的脸埋进锦被里。
最后,我们一起洗了鸳鸯浴,出来后我整小我软得不可。
赵容城倾身过来,纤长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我们四目相对。
我伸脱手,抚上他的脸,“我没说过要分开你。”
赵容城不答,直接将我抱进别墅。别墅不像澜湾新城的那么大,占空中积约200米摆布,但胜在设想新奇奇特,看起来别有一番神韵。
干涩让我们两个都很痛,但是我们双目对视,都没有停下的设法,仿佛痛能安慰我们的惶恐普通。
我抱紧他的腰,轻声安抚,“我在!”
赵容城探过身子解开安然带,紧接着大手一抄将我抱起来。
赵容城抱着我在一楼转了一圈,“这是我的屋子,设想图也是我亲手画的。你感觉如何样?”
我吃痛闷哼一声,“赵容城,你这么虐待你的小丁丁,你就不怕它成牙签么?”
“阿满……”赵容城握住我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阿满,不要分开我,我不准你分开我。”
我嘴角微微翘起,“我才不信你的大话,莫非你不给你妈出去?”
这间房最惹眼的不是落地窗,而是那张大大床,床是圆形的,直径约莫有两米,上面铺着淡蓝色的锦被,看起来相称温馨标致。
我笑了笑,闭上眼睛,我也怕啊!但是赵容城,你说你怕,为甚么又让我不放心。
赵容城说这话时语速很快,面上带着委曲,看得我的心不由得纠疼,我皱起了眉头。
赵容城松开我,像变戏法普通,他掌内心多了把钥匙。他将钥匙放在我手内心,“欢迎你返来,我的女仆人。”
我被他打动得不要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