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容城感喟,“阿满,既然你这么在乎我,为甚么在其他女人想夺走我时,你又不出声制止呢,我很想看到你为我大动兵戈的模样。”
“赵容城,我周小满把墙筑得再高,也关不住你这幅春意盎然的风景,或者你是但愿我,”我手指弹了弹他的昂扬之物,“或者你但愿我将这支红杏给剪了?”
“有甚么事,说!”赵容城的语气带着不耐,却不谨慎碰到了扩音。
他将手机扔床头柜上,扯开一道窗帘往下看,估计是见了那可儿儿,转头对我说,“阿满,起来吧,有人送早餐来了。”
我忍无可忍,“赵容城,我喜辣但不喜酸,我不妒忌,也不想妒忌。宋朝的叶绍翁有句词写得不错,满园秋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我怕他有甚么告急事情,用力推他,他才一手撩我,一手拨弄手机。
我双臂抱胸,“你说过的,不让其他女人出去。”
这一晚,我被赵容城折磨得不可,多次告饶未果,我发誓我再也不叫他老地痞。
一番云雨后,我累得不想动。赵容城将我抱在怀里,我们两个身上搭着一条浴巾,非常便利他鄙人面吃我的豆腐。
赵容城神采生硬,双手捂住他的红杏,“别,阿满,这个打趣一点都不成爱。”
“不去,我本身有家。”
“早上好,我的爱人。”赵容城悄悄啄了下我的唇瓣,然后将整颗头埋在我的肩窝里,“阿满,有你在,真好!”
我显摆似的将手中的钥匙揭示给她看,“我是这里的女仆人!”
“嗯,我今后会好好疼你,来,让我再疼你一次……”
“容城哥,我包了些饺子,想送给你尝尝。”赵燕妮怯怯的问。
这一晚,赵容城像个树袋熊,攀着我这棵小树苗睡得很好,或许真的是失眠太久,他打起了鼾,口水流了我一身。
“你要去哪?”赵容城捡起别的一条毛巾遮住首要部位。
“我说了不要叫我老地痞!”赵容城再次扑过来,将我紧舒展在墙上,对我高低其手,“小样,不给你点经验,你记不住是不?”
我瞪了他一眼,“老地痞,把你的手拿开!”
“你等着,我这就起来。”赵容城说完挂掉电话。
我冷静的翻了个白眼,内心暗想,容少你错了,我是会大动兵戈的,但不是对那些女人,而是对你。姑奶奶我会趁着夜色,分分钟把你阉了。
赵容城脱下外套,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