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内心总惊骇,有一天他会分开我,而我没有来由挽留他。
徒弟嗯了一声,收起毛巾,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我的头发,我眯了眯眼,干脆在他怀里伸直起来,闻着他身上清冽却又暖和的气味,差点快睡着了。不可!别忘了闲事!
大抵,女人老是多心而好猜忌的,哪怕是看着他清澈的眼神。
谁平话内行无缚鸡之力的!我徒弟起码能抱起我这只减轻的小油鸡!
“当时……”我眼眶有些发涩,“若不是我命悬一线,你是不是就会离我而去了?”
徒弟是个有轻微洁癖的人,和燕五一样,那样的人,便是与旁人共用杯碗也是不肯意的,更何况是相伴平生的爱侣。我早该晓得,那一刹时,他便决定了退出,如果不是我濒死时仍喊着他的名字,或许此时现在,这洛城李府,便不会有沈东篱了。
东篱啊,徒弟啊,你最会哄人了,连本身都骗得过……
对于我要搬回沈园的做法,这回没有人反对了,之前还一向说着我一小我住不平安,非要让乔四贴身庇护,莫非现在狼崽子入了室,反而安然了?
最后他让我我窝在他怀里睡了,他欲抽成分开的时候,我抱着他的腰一紧,舌头有些打结道:“别走,咱生个小小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