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项成绩出来的比较慢,因为老祭酒仿佛有些纠结,第一名到底给谁,一小我在长案后长叹短叹了半天也没个成果。
可惜二姐前面又跟了一句:“辨别胜负的体例也不庞大,就看谁能在更远的处所将石凳搬上去,记着,不成借助任何东西。最远者为首名,计一分,第二名计两分,以上类推,待三项比完,得分起码的四人可入围第三轮考查。”
接下来就按花名册的次序了,第二个出场的是蜀国的一名王子,隔了约两尺的间隔,腾空将石凳移上了石台。丁一也不晓得这是甚么境地,归反比不过青荇和紫菜,那两人挑衅本身就像是玩一样的。
“丁兄见过紫鸢蜜斯吗?”邓柏好不轻易打发世人,总算是找到了和丁一伶仃谈天的机遇。
“哈哈,没干系,就当是游山玩水来了,对了,你一共默了几个?”
“不晓得是不是她,很有能够见过吧。”丁一目前还是不敢百分百肯定紫菜就是紫鸢。
三姑率先走向足有百余平方米的临水石台,其别人鱼贯跟出,丁一是最后一个走出去的,见三姑走向石台东首,便走到石台西首,远远地缩在前面。
石台上的比试未曾间断,田卓是第二十五个上场的,完成搬运的间隔约为四尺,算是中下的水准,最远的是来自东蓬莱州仙宗的一名弟子,隔着五米多将石凳搬上搬下。
“要死,这还如何比啊?”丁一的头又开端大了。
最后一个上场的是最晚赶到的白云飞,向世人拱了拱手后直接走到丁一身边。丁一固然有些不甘心,但还是让出了位置,眼看着白云飞隔着十米远的间隔将石凳挪上挪下,固然在不断地咒石凳掉下去,可石凳只是听凭白云飞的摆布,而对本身的哀告不闻不问。
“丁兄,今后如有需求略尽微薄之处,邓某定当尽力而为。”邓柏信誓旦旦地说道。
那些等成绩的繁华公子们则享用着杜家帝王级别的下午茶,除了个别人另有点野心以外,大多数人都晓得此次是来打酱油了,因为有阿谁白云飞在,胜利入赘的但愿实在是微乎其微,湖边石台上成了世人交友朋友的绝佳场合,三三两两地寻觅对本身或是本身家属最无益的合作火伴。
第二十六个上场的是邓柏,先是站在五米远的处所,搬起石凳后发明还不足力,又退了两步,然后轻摆轻放,完成测试,丁一看其做得轻松,感受其另有必然的余力。
丁一本想用手机扫一下的,但一来怕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戳穿,二来本身的影象力一贯出众,对数字特别敏感,比起速背还真是不怵,以是决定和别人来一个公允合作。
比如十万零三百零二贯五百七十文如许的,看看就心烦。故丁一极不肯意上曹钧的数学课,这也是朱欣那帮家伙最头疼的课程。但丁一固然心烦,却有化简的体例,只须将中笔墨一个个翻译成阿拉伯数字强记就行了,记起来不知要便利多少。
“丁一,就从你开端吧!”二姐看向石台另一端的丁一,指名道姓地说道。
第一项比试结束,白云飞一分,邓柏两分,丁一并列二十六分,丁一和那位王子在心底里再次感激对方的呈现。
第二项比的是影象力,二姐搬的箱子里实在都是账册,记录着杜家旗下一家大商行积年来的平常出入,比试的体例是让世人先用一柱香时候翻看账册,然后挨次默写每笔数字,写对笔数多者为优胜。
因为诗比较长,以是丁一差未几是最后交的卷,而大多数人明显对这类题型的测试早有筹办,不到五分钟全都交了上去。
“五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