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双耐克鞋在阳台上摆好,正筹办归去,我偶然间往窗外看了一眼,仿佛是看到了珍姨的身影,她正在和一个男人搂在一起。
我正看动手机,就闻声内里开门的声音,应当是珍姨和徐琳返来了,我懒得出去,不想瞥见她们那副暴虐的嘴脸。
正刷着,就见珍姨来到卫生间门口,此次她的神采倒不是很丢脸,她靠在卫生间的门上,向我问道:“小成,刚才我手机响过,你也不给我说一声。”
徐琳见我还坐在床上不转动,觉得我不听她使唤,顿时有些不悦,伸脱手,拧着我的耳朵,接着说:“你小子本事了,我使唤不动你了,是不是刚才还没被打够?”
我的耳根剧痛穿了出来,我双手去抓她的手,想让耳朵上的痛感轻一些,我也不敢抵挡,去打掉她的手,说实话,能不能打过她我都没有信心,徐琳的个子跟我差未几,而我自初中以来就耐久营养不良,身上也没多少劲。
我刷完鞋,还没闻声珍姨返来,不晓得她去了哪,心中非常猎奇,心内里有种出去检察一番的打动,但是我还是忍了下来,毕竟已经这么晚了,我跑出去也没甚么借口,只得作罢。
珍姨看了眼已经掉在地上的鞋,她那副体贴的模样已经消逝不见,板着脸对我说:“还不快去给你姐刷鞋,她明天还要用呢。”
“没事儿,就是我让他把鞋刷刷,他不想去。”徐琳这个时候却装出一副灵巧模样,跟她妈说话的时候,语气老是娇滴滴的。
借着暗淡的路灯,我模糊能辩白出那是珍姨的衣服,我心中狂喜,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我逮到了,这对儿奸夫淫妇竟然这么大胆,敢在家门口做出这类行动。
客堂里也没电视,我也没电脑,不是家里没有,都在徐琳的寝室放着,她的房间,底子不答应我踏入一步,我也底子不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