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上的血已经不再往外冒,一侧脸颊被鲜血糊住,垂垂的凝固住,模样有些渗人。
徐琳也被我的模样给吓坏了,她的哭声早已经止住,双目惊骇的盯着我,浑身不住的打着摆子,仿佛是见到了甚么怪物一样。
徐琳坐在地上立即就哇哇哭了出来,不晓得是不是我的模样太可怖,让她感遭到了惊骇。
我的暴怒让珍姨有些骇怪,眼眸中闪过一丝惶恐之色,但随即就消逝不见,她在家里放肆惯了,底子就不把我放在眼里,她不耐烦的说道:“吵甚么吵,明天不把你的事情说清楚,就别想晓得!”
珍姨的这句话完整把我激愤,我爸如何会和如许凉薄的女人结婚,涓滴不在乎她丈夫的死活,还想着想着如何压榨我。
“又如何了,你还要做甚么?”珍姨见我去而复返,稍缓的神经立即就又紧绷起来,看着我的眼神也尽是惊惧。
不过我对疼痛仿佛已经麻痹,只是被珍姨打退了几步,涓滴感受不到脸上的疼痛,等我稳住身材,就再次朝着珍姨走去,我内心只想着抢过她的手机,其他事情我底子重视不到。
“嘭!”一声重响在我耳边回荡,我只感受脑袋一阵眩晕,然后就有鲜血从我的额头上留了下来,我扭头看了一下,徐琳拿着半截凳子站在一旁,她脸上尽是惊骇,看到我鲜血流出来,她顿时有些吓傻了。
拦了好几辆出租车,都是停下以后见到我满脸血,就又开走了,直到又来了一辆,我直接就站在车前,不让司机再把车开走。
我有些发疯了,徐慧珍这个女人完整没有了人道,我爸的死活她涓滴都不在乎,但是我在乎,我向前冲去了几步,想要去抢她的手机,问问刚才给她打电话的那小我,看我爸现在在哪。
我获得了想要晓得的答案,再也不去理睬珍姨了,直接就朝门口走去,可刚到房间门口,我又回身归去,因为我的口袋内里没钱,公司的从属病院里家里很远,打车要二三十块钱才行,我的钱底子就不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