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长已经被累的挥不动了,用剪子撑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不过见他开端变的非常严峻,恐怕我真的把啤酒瓶捅出来。
等我挣扎几下,绳索就完整的从我身上滑落,我捡起此间断掉的一截,立即就朝着冲过来的高赖抽了畴昔,那是根拇指粗细的麻绳,我抽的很猛,高赖猝不及防,一下就被抽在脸上,他捂着脸,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说完,他又要去抢工长手中的大剪子,工长顺手一挥,想要遁藏,不让他抢到,但是没想到,剪子挥动的时候甩在高赖的腿上,阿谁东西非常沉重,被砸一下痛的很,高赖捂着腿,脸上的神采非常丢脸。
我想也是,就让高赖站起家,想着学电视内里那些人,威胁着人质的模样,带高赖分开这个成品收买站。
高赖斜着眼睛看了我一下,踌躇了半晌,说道:“好,那你把啤酒瓶从我这里拿开。”
我本来就要放下的那颗心,立即又提到了嗓子眼儿,高赖较着是不筹算放过我,他兄弟住院跟我又有甚么干系,但是我又不敢逼迫工长太紧,怕他狗急跳墙,真的甚么都不顾,那我岂不是要惨了。
但是阿谁大剪子实在是过分于刚猛,等闲被砸一下,脑袋恐怕都会被砸开,那些地痞只是反对,也没真敢上前的,只等着工长没劲了,他们再过来。
我想了一下,感觉还是有些不保险,说:“你站起来跟我们走,等出了这条街,我再把你放了。”
不太高赖还算硬气,并没有开口告饶,直接问我:“你想如何样?”
高赖哼了一声,没有再和我说话,只是对着他那些部下说:“把路让开,然后再把门翻开,放他们分开。”
工长站在我身前,拿着他的那把大剪子混乱的在挥动,他看来也没啥打斗的经历,刚才打中高赖的那一下就是凭的运气,此次面对这么多人,他只是挥动了十几下,就有些体力不支了,在大口喘着粗气。
工长本想去看一下高赖被砸中的处所,但是高赖直接暴起,冲着工长的脸上就是一拳,让工长的鼻血立即就流了出来。
我冷冷的笑了一下,说:“你把我当作三岁小孩儿了吧,我如果拿开,你还会放我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