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看却见到拉着女子的那几个大汉恰是本日见到过的,想到这个镇的诡异之处,却又停下了脚步,他看了看在场拥堵的人群,若在此地动起手来,我固然不惧,但只怕作了杀孽的同时还看望不到甚么,这模样可就糟了。
现在内里挤满了人,只留下中心的一处空位。四角则安设着大抵是黄金制造,镶嵌着大量珠宝的火盆,燃烧着堆成小山一样的香料和木料,卷烟环绕,袅袅上升。
到底他守了两百多年的戒律还是有些用的,一下子就固执地冒出来,喋喋不休地反复道:“知其雄,守其雌,行有为……”仿佛心头流过冰雪水,将心中的无明业火稍稍压了下去。
人群围着的那处空位,跪坐着刚才的阿谁女孩,这时候她换了一身轻浮的彩衣,脂粉未施,一头黑亮的长发披着脑后,垂到地上。她微微仰着头,嘴边噙着盈盈的笑,显得非常娇媚轻浮,和刚才看到的清纯模样完整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