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老祖又在轮回(快穿) > 20.第二十章 摄政王榻下宠十九
“第二句,若不一统天下,即使你身后也不与你鬼域相见。”
“闻人仟在哪?”霍渊的话中带着他本身都未发觉的颤抖,“让他出来见我,只要他肯出来,我便不打了。”
王府正厅灵堂,霍渊倚着桌角坐在地上,怀中抱着盛放白岐骨灰的青玉罐,失魂落魄面如死灰,身上覆盖着浓浓的哀意。
“霍……霍渊……”不,不成能的,霍渊早死了,可面前人的脸……闻人静脑中全乱了。
……
白岐的信中只要三句话,‘不准伤本王身边一人,一统天下,做个好君王。’简朴了然,说是信更像是号令。
白岐虽已‘归天’两月不足,但王府高低仍一片素缟,正厅灵堂两月未撤,一个青玉罐中装着他的骨灰供在厅中案上。
统统皆已灰尘落定。
岐帝称帝后用十年时候安定诸国,一统天下,南丘小国改整天岐王朝。
副将奉平领命收回兵器,但神采还是防备着厅中世人,防备着他们再偷袭霍渊。
十一月初七,‘白裕安’即位称帝,改号为一单字‘岐’。
面具在闻人余柏的拳头下碎掉,瞥见霍渊真容的人都是一呆,此中当以闻人静最惊骇。
霍渊拔剑架在了管家肩上,眼中的戾气让人胆战,“闻人仟,你若再躲着我,我便屠尽你全府高低!”
丰德九年十月初三,白裕安亲率雄师围城,都城正门大开,守城官兵不战而降,闻人皇族亡国。
……
闵荞提着酒醉醺醺的走进灵堂,有兵士想拦却被副将奉平禁止,以将军现在的环境再糟也糟不到那里了。
霍渊迈着沉重的法度走入正厅,灵堂上的青玉罐让他胸口血气翻涌,一滴滴血从掌中排泄。
都城城墙上,霍渊望着摄政王府的方向,明显已近在天涯却怯懦的不敢靠近,他不怕遗臭万年,却怕瞥见那人眼中的讨厌和仇恨。
霍渊充满着暮气的眼睛终究有了颠簸,“他……”他说甚么?恨意?痛骂?谩骂?
“将军!!”副将奉平上前护住霍渊,一众将士也拔出兵器,灵堂中的氛围当即剑拔弩张起来。
“他助你诈死,帮你隐姓埋名进入虎帐,更是一起替你保驾护航,他担下了全数的重担,替你掩蔽了人间的暗中,可你却负了他。”
“你谋反,带兵入京,闻人族亡国,你若此时撂下摊子不干南丘国必乱,他将死不瞑目。”
闻人静的咄咄逼人让霍渊怠倦的闭上眼睛,“滚出去。”
甚么叫病入膏肓,油尽灯枯?世人常说祸害遗千年,那人坏到极致怎会等闲死掉?定是他们一起同谋来欺诈他!
霍渊即位后,闻人余柏去了青岳,荀良回江湖,闻人静也带着夫君儿子和弟弟闻人牧吉分开了都城,只愿萧洒平生不肯再被皇家束缚。
“你……”闻人余柏也呆了,虽说多年来霍渊容颜有变,但仍留有当年霍府四子清楚的影子。死人……重生了?
“他走的前一日还在念着一统,他太想看一眼天下合一国泰民安的一幕了。”
‘我做的统统都只是要留住你,若你不在统统又有何意义?返来吧,我错了,我甚么都不苛求了,即便只做你榻前男.宠也能够。’
面对霍渊的题目,正厅中却无一人理他,唯有管家肖璆开了口,“王爷生前说,将军一日不入京他一日不下葬,现在终究能入土为安了。”
“当年霍府一案的确是皇叔批下的,但霍府罪名是真,罪无可赦,依南丘律法当杀!”
“早在一年前王爷就已病入膏肓,油尽灯枯。”荀良说。
“白将军!”管家肖璆无惧刀剑逼迫的走上前,把一封信递给了霍渊,“信是王爷留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