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呆与展眉说完了别离后的各自环境,都寂静了一会儿。虽是有惊无险,总归叫人担忧了好久。
“有些事需求忘,但有些人却长生难忘,没法忘、不能忘。”云初定笑了,展眉被他那极具亲和的笑容迷住,花痴病又发作了,心想:“他老婆方才过世,应当不会这么快就考虑别的女子――不对,我又不是‘别的女子’,我但是展眉,独一无二的展眉!可得想个别例让他对我产生好感……”
展眉用目光回敬他:“我欢畅,我情愿!关你甚么事!你是我谁啊!你和绿岫姐姐的事,我也没多问,你管得着我么!”
话音刚落,头上已着了一拳,耳旁轰鸣:“闭上你的臭嘴!”
很久,两人对视地笑了笑,都感觉平时刮躁的对方温馨得很不象话。
忽见小呆一脸的苦笑,她用心大大声地“哼”了一下,对劲洋洋隧道:“笑咩啊!~~我有说错吗?像我这类活泼敬爱、斑斓风雅、善解人意、和顺贤淑的女人可未几了!你说,你这辈子有碰到过比我更好更强的吗?”
展眉感觉他的手又暖又放心,侧头看他,月色下他的神采果断,竟然很有魅力,叫她不由怦然心动。
小呆笑得几近断气,在展眉脱手掐死他之前,方喘着气道:“随便你……不过……不过,你要不告而别去哪?回中原吗?”
不过,这顷刻间的心动立即被见到云初定的高兴替代了:不错,这座新坟是旗主夫人阿黛的,坟前恰是碧血旗的旗主、“大漠穷秋”云初定!
“不可啦!”展眉这回真急了,“这出戏再这么唱下去,不害死她才怪!”
云初定一怔,过了一会儿才认出来:“初动?”
小呆是真生了气,甩开她的手,便不再理她。
展眉游移问道:“我是不是真的很像标准色|狼?”
“师兄分开中原时我十五岁,可贵你还记得住我。”柳初动面带讽刺,与展眉所熟谙的阿谁密意款款的他截然分歧。
他这一问,可把展眉急坏了,完了,竟然忘了挡在前面的另有天字第一号情敌穆初雨!她还是她的朋友呢!一边是友情,一边是爱情,这要如何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