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萌又想了一会儿,才说:“我记得来往比较多的只要您娘舅那家人,其别人也就逢年过节才见次面,但您外婆归天后就没再联络了。”
在热水和水蒸汽的两重感化下,镜子里那张脸变红润了很多,已经褪去早前那副病泱泱的模样。
“我没你设想中那么脆弱。”仿佛为了增加这番话的可托性,他特地用夸大的行动伸展了一下四肢,才接着道:“如果我刚才不装得衰缺点,他们又怎会诚恳走人?”
他不想在这个题目上华侈时候,只是含混其辞地“哦”了声,接着窜改话题:“他们说的事你晓得多少?就是关于拆迁补偿款那件事。”
相反舅母却膀阔腰圆,那壮硕的身材就像头站立着的科迪亚克棕熊。但她却长了张尖嘴猴腮的脸,两边颧骨很高,再加上蒜头鼻和三角眼,以及两片薄薄的嘴唇,让人有种说不出的奇特感受。
张萌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感觉少爷您醒过来后变了很多,和之前比就像换了小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