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书桌前,把抽屉一个个拉开。
床头桌的桌面下方有个很埋没的小抽屉,他先走畴昔拉开靠近窗边那张桌子的抽屉,但内里是空的,接着他又绕到另一边。此次,他在抽屉里发明一本小说,是俄国大文豪杜思妥也夫斯基的《罪与罚》。
他把书从抽屉里拿出来翻了翻,这本书没有折页和夹书签,在内页上写着:“我并非不能接管上帝的存在,只是回绝了他的挽救。”
盘算主张后,他回身走向床头。
他拿起皮袋,解开绳索放在桌面上摊开。这是个笔袋,展开后约莫二十厘米宽,内里被分为一大一小两部分。大那部分有五个插笔用的空位,小那边是两个小小的杂物袋,能放些橡皮和活动铅笔心之类的小物件。
黄铜打造的笔杆没颠末抛光,还保存着带有锻造砂眼的粗糙质感,但摸上去完整不感觉磨手。金属大要颠末旧化措置,闪现出长年累月利用的氧化包浆结果,看起来有股沧桑的期间感。
这支又粗又短的笔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如果只是签账单或者写贺卡倒没甚么,但用来做条记的话恐怕写几百字手就累得不可,完整分歧适作为誊写东西利用。
这支笔正巧他也认得,是由日本一个叫中山漂亮的金木工匠手工打造的文具,本年刚在展览会上表态就因为奇特的粗暴形状大受欢迎,因为接到的订单太多,定制一支起码要三到四个月时候。
笔袋里插着三支笔,这几支笔的笔杆都是六角形,此中两支是按钮式,能够看到材质是原色碳纤维,另一支套着亮晶晶的镀镍笔帽。三支笔形状设想很类似,明显是一套的。他认得这款笔,是瑞士“凯兰帝”的“varius_”系列,每支起码要5、六百欧元。
书桌里的条记本有很多,他筹算今后偶然候再渐渐看,也出于不异启事,他决定下午再检察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