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抖了半天。才乞助似的看向夜鹰。此中一个嘴边长着痦子家伙。哆颤抖嗦的说:“我们甚么都说。求豪杰们放了我们一条狗命。我们不过就是替人看家的狗。那杀人放火。禽兽不如的事情可都是洪八泰去做的。可别拖我们下水啦。”
而后。在两人更加惊骇的眼神中。大牛竟然像是在咀嚼甘旨似的來回舔了好几下刀头的鲜血。意犹未尽的咂吧着嘴。两眼却非常**的看着两人。吓的两人毛孔都竖了起來。心想明天必然沒选好日子出门。如何尽碰到这么些变态了。
“夜鹰兄弟。上面如何办。“沒有逮着正主。只杀了些狗腿子的福伯较着是很不过瘾。这仇还沒报呢。对于他死的那些亲人和族人。连点利钱都算不上。现在肝火森森。咬着白牙。看他这架式。巴不得现在就杀上门去剁了毒王。
痦子脸惶恐的抬开端。伸开嘴像是要讲甚么。
“说。到底如何回事。如果有半句谎话。我立马把你们的心给挖出來。”不等夜鹰发话。早已怒极的福伯大声吼了出來。一道闪电划过天涯。映托着福伯那张现在比鬼好不了多少的狰狞面孔。吓的两人又是缩成一团。浑身直颤。嘴里不断收回牙齿打斗的声音。也不晓得是被真吓着了还是因为被雨淋的太冷的干系。
“洪八泰阿谁狗崽子在那里。说。”仓啷一声。福伯拔出了那把刚沾过人血的宝刀。一刀架在了痦子脸脖子上。肝火冲冲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