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停,册子刚好摊开在最中间一页,不经意地一瞥,她瞥见那一页写着一个再熟谙不过的名字――陆泓琛。
“已是甚么?”薛贵妃忙问。
“这秦家人真是一个比一个大胆,先前出了个心肠暴虐的秦淑妃,接着出了个不守礼数的七王妃,现在又来了个胆小妄为的副院使……”油头粉面的老寺人,在一旁添油加醋地嘀咕。
而那邪气,从星象上来看,刚好指向七王府。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愈发勾起了天子内心的火。
她与秦雨缨在停止宫宴那日有过一面之缘,二人可谓相谈甚欢,此时俄然听闻秦雨缨要为本身试药,心中不免感觉有所亏欠。
果然,果然如此……
如果七王妃不堪药力而亡,他这爱妃听闻动静,定会心急如焚,乃至于加沉痾情。
永安年,腊月初七……那不就是半个月后?
也就是说,她与陆泓琛不止是这一世有姻缘?
“可否将臣的长姐也抬至殿中,臣好一并诊治。”秦瀚森接而道。
邪祟临世,祸国殃民,若不及时肃除,恐后患无穷。
“我是阎君的妾室,我叫唐咏诗。”女子道。
怎料就在这时,忽有宫人吃紧前来禀告:“不好了,皇上,那七王妃喝药以后昏倒畴昔,已是……”
“这……”薛贵妃踌躇地看向天子。
那人从暗中的角落中缓缓走来,一袭紫裙及地,满头珠翠生辉,那叫一个摇摆生姿。
怎料命令以后,外头的喧闹声反倒更大了。
她心生猜疑,不由自主地上前一瞧,见那名字后还带了一个日期,永安年腊月初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