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别苑里只要两人,此中一个,秦雨缨只闻其声未见其人,而另一个,就是与她有过一番打斗的蒙面男人。
至于那毒师姓甚名谁,向来无人晓得。
一旁的秦瀚森,不由蹙起了眉。
秦洪海伸长了脖子看来看去,没在她身后瞥见秦瀚森这个儿子的踪迹。
竹箐听得一笑:“王妃不必费经心机套话,我与你并忘我怨,只是受命行事罢了。”
看着那张表面清楚的脸,秦雨缨安静的眸光中不觉多了一丝纤细的波澜:“你是何时来的?”
“我已扎针暂废了你的武功,在你伤好之前,就在七王府放心待着吧,杜青,看好她,别让她到处乱跑。”秦雨缨道。
此时秦雨缨正在房中托腮翻阅几本厚厚的户籍,这些户籍是廉清从衙门找来的,有都城的,也有辽城的。
秦雨缨蹙眉盯着她:“你在别苑与我说的那番话,究竟是何意?在那之前,你是否还用别的体例刺杀过我?”
就这么将人留在府里,王爷会同意就怪了。
秦洪海?
实在也不怪她粗心粗心,秦雨缨自打嫁过来,便与秦家断了干系,下人对这一名字耳生也在道理当中。
真是……肉麻兮兮。
话未说完,一个小厮快步走了过来,躬身禀告:“王妃娘娘,外头有个叫秦洪海的人求见,说是有事要跟您与秦少爷谈。”
秦雨缨从她口中得知,她是个死士,一向被豢养在三王府中,虽也听听三王爷的叮咛,但更多时候,顺从的是一个年青毒师的安排。
冬儿怔了一下,一时没想起此人是谁。
不过,她决然不会拿本身的性命开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