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秦可柔的孩子呢?”秦雨缨忍不住问。
她并不善于这些,力道时而轻了些,时而重了些,陆泓琛却非常享用。
太后这几月头一次来七王府,便扑了个空,得知孙子、孙女在牧府,她立即命宫人将肩舆抬到了牧家,却仍不见两个孩子的人影。
因有陆泓琛的叮咛,廉清未将此事公之于众,只说在城郊发明了三具知名尸身,没有说出尸身究竟是何身份。
“你们二人啊……”秦雨缨看着“奸计得逞”的雨瑞、月桐,真是既好气又好笑。
“油嘴滑舌。”秦雨缨撇嘴责怪。
此事就这么不了了之,而派去找那孩子的人,也一向没探听到甚么下落。
父女二人同一时候突发疾病而亡,这概率未免也太小了些。
这动静是暗卫方才送来的,二人的死因暂不了然,需等仵作验过才知。
自从当了母亲以后,她的心肠便垂垂软了起来,对那孩子不免多了几分怜悯。
不几日,城郊又发明了另一具尸骨,不是别人,竟是赵氏。
秦雨缨白了他一眼:“蜜语甘言是门学问,你这座冰山一时半会儿是学不会了。”
陆泓琛摇了点头:“尚未找到那孩子的下落,不过,那院中并未发明第三人的尸骨。”
大略会说她是天煞孤星,命硬如石,逮谁克谁。
丫环、奶娘皆退下了,眼看天气已很暗了,秦雨缨亲身将两个孩子哄睡,来到了书房。
孩子是她生的,天然由她做主,太后想看孙子、孙女,那就亲身出宫跑一趟吧。
“行了,你们先退下吧。”秦雨缨叮咛。
卖力查这两桩案子的,是廉清。
秦雨缨在官方早已有妖女的骂名,若秦家一家三口皆亡,一众百姓又不知该作何感触。
仵作验尸过后,将成果送到了七王府里。
秦雨缨让牛头马面细心查了一番,得知那孩子当初被扔在街边,正巧有对去观音庙求子的佳耦路过,欢天喜地将其收养,才略略放下了心。
“对了,城别传来动静,说是发明了秦洪海、秦可柔的尸骨,传闻是在一处极其偏僻的院落里找到的,死了约摸有大半年。”陆泓琛道。
遵还是理,世子、郡主满月以后,应带到宫中见见太后这个皇祖母,秦雨缨与陆泓琛单独前来,明显是分歧端方的。
嗅着那钻入鼻息的纤细发香,他冷毅的脸不觉温和了几分,眼底涌起暖意:“有你在,自是不累的。”
别的不说,起码那平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词,从未被突破过。
雨瑞没再辩驳,点了点头,月桐亦是点头。
不过,据陆泓琛推断,应是与那日的通天鬼火有关。
“下次莫要再这般戏耍太后了,她若计算起来,非要惩办你二人,你们二人免不了要受一番皮肉之苦。”秦雨缨叮咛。
话虽如此,心中倒是甜如滴蜜。
与此同时,太后隔三差五便派人送来奇珍奇宝、绫罗锦缎,接连送了一个月,似有逞强之意。
秦雨缨略略舒了口气。
她在等秦雨缨主动低头,如此也好借坡下驴。
“两位女人啊,可千万不能再如此鲁莽了,这车马一趟趟来来去去的,小世子、小郡主还是婴儿,如何接受得了?”奶娘不免心疼。
“那也不可,外大家多眼杂,如果有人筹算对世子、郡主倒霉,可如何是好?”奶娘还是担忧。
“奶娘放心,小世子、小郡主都好着呢,本日将永安街逛了个遍,高兴还来不及。”雨瑞道。
后者自是不成能,秦可柔正值妙龄,谈何寿终正寝?
陆泓琛正在批阅奏折,那些折子皆是非常烦复,幸而他有一目十行的本领,只看一眼便能晓得大抵,朱砂笔一勾,很快就批完了厚厚一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