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边幅一模一样以外,语气、步态……乃至是每一个纤细的神采,都判若两人。
回府的路上,冬儿忍不住猜疑:“王妃,那小依方才像是恨不得扑上来咬您一口,让如许的人留在秦少爷身边服侍,会不会……”
“你若感觉是,也无妨,”秦雨缨语气安静,娓娓道来,“一个月前,我被赵氏诬告,毒打了一顿,生了一场大病几乎病死。恰是因为那场大病,我才明白如果持续软弱下去,终有一日将没法自保。若连性命都保不住,那些所谓的贤能淑德要了又有何用?与其守着大师闺秀的温婉灵巧,任人拿捏至死,倒不照及时行恶,好死不如赖活着。”
“愿赌伏输,你输了。”秦雨缨淡淡道。
秦瀚森眉头一皱:“我问你,母亲生前常常做的一件事是甚么?我身上有块胎记在甚么处所?你儿时最爱吃的是甚么?七岁那年又做了件甚么事,惹得父亲大动肝火?若猜对了,我跟你去七王府,若猜错了,你本日休想分开!”
可秦瀚森这些年与她连面都未见过,谈何熟谙?
“我……”秦瀚森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