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缨转目看向那绿儿:“我有些事要问你,你若答得出来,我便饶你一命。”
“把她叫来。”陆文霍叮咛。
秦可柔张了张嘴,想要求她解释,话到嘴巴却如何也说不出口。
“大胆!”冬儿怒了。
“我……”
正要问问究竟是如何回事,秦雨缨却已告起了辞,说府中另有些事要措置。
三王爷摆明不是个好东西,秦可柔也明显不是个好货品,狗咬狗,一嘴毛,她既没兴趣看,也没兴趣听。
“伤得这么重,为何不涂药?”他语气里带着浓浓责备。
他八王府丫环成群,别说送一个,就是送十个也没甚么大不了的。
陆文霍算是瞧明白了,敢情这丫环先前获咎过她?
思及此,秦可柔赶紧转目去寻秦雨缨,却见她就站在不远处人群里,一张素净的脸写满了云淡风轻。
转目见身边的陆文霍正瞧得努力儿,她轻咳一声道:“八王爷,我有一事相求,不知你答不承诺。”
秦雨缨点了点头,她的确不筹算开口。
就连丫环绿儿,也是因为性命被她捏在手中,才肯将事情一五一十隧道来。
陆文霍不好挽留,点点头看着她回身拜别。
陆泓琛听得神采越来越沉,听到最后,眸光已是非常可怖:“如果本王不问你,你是否压根就不筹算开口?”
出了院子,秦雨缨并未分开八王府,而是来到无人的偏厅,用一碗茶将绿儿泼醒了。
世子爷想要的底子不是她,而是秦雨缨……
疑点多了,事情便轻易穿帮。
若叫绿儿当着陆浩淼与世人的面对峙,她帮的可不必然会是本身。
“嗯?”陆文霍转目,“有甚么事,七嫂嫂但说无妨。”
“奴婢入府已有八九年了,这些年,那园子一向空着没人住。”绿儿一五一十地答。
秦雨缨额角微僵,她这算是……被将了一军吗?
话未说完,陆泓琛俄然伸手解开了她的衣裳。
“下次他再来,你就立即去七王府找我。”秦雨缨叮咛。
那混账陆浩淼,动手还真重!
这是秦雨缨头一次见他如此决然,那墨黑的瞳人里映着她的脸,眸光深深,语气沉沉。
这些事,秦雨缨本来是筹算问冬儿和雨瑞的,可转念一想,若真如陆泓琛所说,这是她母亲娘家的旧宅,她对此一无所知,不免惹人思疑。
陆长鸣冷冷看着秦可柔:“此事蹊跷,本王定会查个明白,还我儿一个公道!”
“那丫环叫甚么名字?”他问身边的侍从。
秦可柔听得直点头:“对,就是她想害我……”
“是陆浩淼叫你把我骗走的?”秦雨缨直接问。
“王妃,此人该如何措置?”她问。
冬儿被本身的猜想吓了一跳,见秦雨缨衣裳划一,并无被人欺辱的迹象,才稍稍放下了心。
呃……
看来,从这绿儿口中是探听不出甚么了……
“丫环?”陆文霍闻言有些猎奇,“不知你看中的是哪个丫环?”
秦雨缨下认识摸了摸头,疼得忍不住嘶了一声。
“你……你俄然发哪门子的神经,若……若没有别的事,我就先……”
证据?秦可柔愣住了,本身哪有甚么证据?
绿儿伏地,连连叩首:“谢王妃不杀之恩……”
秦雨缨听得柳眉微挑,以三王爷这护犊子的性子,若真有公道二字,那才真叫见了鬼。
陆文霍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他这位七嫂嫂行事的体例,还真是……有够彪悍啊。
她就说嘛,王妃如何俄然不见了踪迹,敢情是被世子给骗去了?
“被谁嫁祸,被七王妃吗?”徐子诚笃在忍不了了,这女人,的确把他当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