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着这封薄薄的信,徐子诚恳中五味陈杂――本身当初怎就轻信了那些说她丑不堪言的谎言?
“你是甚么人,为何要跟着我家王妃的肩舆?”冬儿问。
“徐公子另有别的事吗?”她问。
陆泓琛目光一沉:“有本王在,为何要让别的男人碰你?”
看了一眼那好端端夹在帐本里的第二张药方,掌柜不由迷惑。
殊不知,在她眼里放肆得只差没上天的秦雨缨,此时回了七王府,正被某块千年寒冰吃得死死。
“哪有大户人家的蜜斯写字这么丢脸,活像爪子刨的!”
徐家虽式微了,但毕竟有几十年的根底在,哪像秦家那么落魄得志?徐子诚作为大少爷,压根不必自贬身份去当甚么贩子。
“是,是我。”徐子诚连连点头,眼里涌出欣喜。
徐子诚惊奇地接过那信,总感受这统统不甚实在。
说着,让身后的丫环递上一封信。
秦可柔点了点头:“若不悔怨,她也不会托我把这个交给你了。”
大夫?
可托封上歪歪扭扭的字,又的确是秦雨缨的笔迹。
若非偶尔听人提及在青楼酒坊见过他,她还觉得此人早已经死了。
若秦雨缨能逃过陪葬的宿命,他当然乐意……纳她为妾。
一想到这几天的各种遭受,秦可柔就忍不住把手中的绣帕揉成了团子。
他还真看不出这方剂里的药材,与制香有何干联……
看着他渐行渐远,秦可柔身边的小丫环忍不住嘀咕:“二蜜斯,大蜜斯有那么都雅吗,七王爷肯娶她也就罢了,如何徐公子也被她勾走了魂?”
那人高高瘦瘦,肤白清秀,穿戴一身碧绿长袍,一看就是个大族公子,被她发明后显得有些局促,却并未回身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