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废话,不走莫非留在这里,白白让你吃干抹净?
动不了了吧?
陆泓琛眸光忽变:“你想用在谁身上?”
她下认识挣扎,却被他控住了命门,浑身酥软,竟连一丝力量都不剩。
在这个极其封建的期间,失贞的女子那是要被浸猪笼的……他真就一点也不在乎?
“谁要逃?被水沾湿了难受,脱个衣服不可?”她急中生智道。
下一瞬,秦雨缨身子一轻,被他带出了混堂。
本来是为了调换银两?陆泓琛闻言略微和缓了语气:“本王只要妻,没有妾。”
“关你甚么事?”秦雨缨颇觉此人莫名其妙,“你若感觉药效不错,大可拿几瓶去找喜好的姬妾尝尝,一瓶只要一百两银子,包你金枪不倒,绿水长流。”
眼看刀刃距他胸口只要一指之距,她咬牙硬生生停了下来,一句“你是不是想死”还未问出口,纤纤素手就被他握入了掌中。
“你……你别过来。”秦雨缨满脸黑线。
她触电般缩回击,见他淡色薄唇微张:“本王的脸就这么好捏?”
匕首滑落,“噗通”一声掉入水底,陆泓琛超脱的脸缓缓逼近,眉宇间流暴露一股难以言说的伤害:“这已是你第二次对本王大不敬了,本王该如何惩办你?”
“王妃还不宽衣,是想让本王代庖吗?”他勾唇。
耳背一阵酥麻,小巧的耳垂很快红了个晶莹剔透。
上一世,她不是没在别国军事基地当过卧底,面对那一箩筐各式百般,帅得能让人流鼻血的男特工,也从没像眼下如许乱过分寸。
陆泓琛俄然对她的身份起了疑。
秦雨缨心叫不好,这满满一池混了迷情散的水,足以将心神化作无边秋色,销魂蚀骨不偿命……
他本不是风骚成性之人,此时却忍不住靠近了一步,极具侵犯性的呼吸轻拂过她耳畔:“有娇妻如此,本王也不感觉亏。”
话说得轻飘飘的,只要“阉了”二字,特别减轻了语气。
她定了定神,脑筋飞速运转,思忖着该如何脱身。
陆泓琛更近了一步,微微一笑,甚是豁达,一字一顿地答:“哪怕,你曾御男无数,风骚满皇都。”
若非早在结婚之前,就已见过这位怯懦怯懦的秦家大蜜斯,他或许会觉得面前的秦雨缨,是个冒牌货。
吃豆腐?
秦雨缨心叫不好,回身欲溜,却有一只手伸来,将她抓了个正着。
傻子才会站住……
“想逃?”他挑眉。
她偶然伤人,只是想逼他罢休。
怎料陆泓琛纹丝未动,底子不筹算躲。
她不信邪地捏了捏陆泓琛的脸,刚捏两下,一股温热的呼吸就拂过手心,手心痒痒的,被羽毛轻挠了一下。
满嘴腥甜的味道,终究令陆泓琛停了下来。
陆泓琛的掌心触到她光滑的肌肤,连呼出的气味都带着一股炽热,底子令人无从顺从。
“是你下的药?”他剑眉紧蹙,嗓音发沉。
硬碰硬毫无胜算,且本身也没有甚么合适的暗器在手……
她才不是担忧他的安危,只是……不想这么等闲就做了孀妇。
虽隔了间隔,但陆泓琛还是听清了那三个字。
那妖孽般的笑容,如何看都带着一股子不怀美意。
不过,也只怔了一瞬罢了。
“走甚么?”他问。
离了一池春水,她哆颤抖嗦披上衣裙,一刻也不敢久留。
“我……”秦雨缨有一瞬的结舌,“药是我的,可我没想用在你身上。”
呸呸呸,死色鬼,下贱胚……
以他的眼力,决然不会猜不出这只两颊通红的小狐狸,此言此语目标安在。
他一动不动,仿佛成了一座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