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陆泓琛点头应允。
可秦雨缨刚吃完一只大鸡腿,已是很饱。
“本王不爱吃银耳莲子羹。”陆泓琛道。
看清她手中那闪着寒芒的银针时,柳若儿不由大惊失容。
“你……你想干甚么?”柳若儿盯着那近在天涯的银针,后背冒出一阵盗汗,嘴里却还是不甘逞强,“你敢动我,太后娘娘不会放过你!”
与此同时,柳若儿正蹲在那炭炉边,冻得瑟瑟颤栗。
王爷此时就在身后,她就不信,秦雨缨还敢用针扎本身……
“不是这句,前面那句。”秦雨缨道。
她话未说完,柳若儿就已吓得神采惨白,推开她死命朝外头跑,仿佛身后有甚么厉鬼在追。
明月闻言大喜:“听闻王爷从未在那王妃娘娘房中过夜过,想来女人你离那侧妃之位已是不远了……”
“只不过甚么?”柳若儿仓猝问。
“若儿没有……”柳若儿赶紧点头。
在她看来,秦雨缨之以是能当上七王妃,不过是因为有一手出众的针灸之术,或许能治好王爷身上的怪病。
语气越是平平平淡,就越令她心惊肉跳。
“若儿不敢,若儿只是……”
柳若儿洋洋对劲地反复了一遍:“我说你若轻荏弱弱在王爷面前哭泣一番,还能换得王爷一星半点的怜悯……”
定是那秦雨缨身子削瘦,全无温软丰腴可言,性子又不讨喜,才没获得王爷的宠嬖……
柳若儿莞尔一笑:“姐姐这是说的那里话,mm还要代替姐姐服侍王爷呢……”
外头的回廊中,秦雨缨行走的脚步极快,怎料还是一转眼就被陆泓琛追上了。
也不知吻了多久,秦雨缨感觉脖子痒痒的,触到了毛茸茸的一物。
她用心跳得更用力了些,亵衣眼看就要从身上滑落……
“快,快去禀告王爷,那秦雨缨关键我!”柳若儿气喘吁吁地说道。
“我……”柳若儿结巴了一下,勉强稳住心神,不甘心在她面前如此狼狈。
奇特,如何俄然一下又规复了嗓音?难不成之前那些都是幻觉?
柳若儿本还觉得她筹算划花本身的脸,却不料只是下颌处有种被蚊子叮咬的感受。
“柳女人,你这是……如何了?”明月仓猝问。
仿佛,在等候些甚么……
丫环叫明月,是她身边最得力的下人,长了一张聪明聪明的巧嘴,常能探听到旁人探听不出的动静。
“除了记仇,我另有些毛手毛脚,此次扎中的是哑穴,下次可不必然这么交运了,说不定会不谨慎扎到甚么聋穴、瞎穴、死穴……”
柳若儿颤了颤,当着陆泓琛的面脱下长裙,里头空荡荡的,竟只着一件亵衣。
她明显是有备而来,那亵衣比常日所穿的更加素净,绣工也更加精美,绣着五彩斑斓的鲜花、翩翩欲飞的彩蝶……
书房中的炭炉已将近燃尽了,举目四顾皆不见能蔽体的衣物,莫非,本身彻夜要被活活冻死在这里……
狐狸尾巴这么快就暴露来了?
“若儿入府时,年仅十六,在王爷身边待了整整五载,春去秋来,现在已是二十有一……王爷,您可否细心看看若儿,莫非若儿就没有一点值得您心动之处……”
“陆泓琛现在记得你的名字了?”秦雨缨挑眉问。
不,怪的不是事,而是秦雨缨这小我……
连太后娘娘都未忘了这日子,特地叫宫人送来了她最爱吃虾饺与芙蓉糕,王爷为何却向来都不记得?
房中虽有炭炉,但冷不防脱去衣裳,还是极冷的。
“你话太多了,我想让你闭上嘴。”秦雨缨言简意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