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数月,从未听你称呼过本王一声夫君,本王本日俄然很想听一听。”陆泓琛又道。
“该当不是……”秦雨缨摇了点头。
贺亦钧?
夫君你个头啊……
陆泓琛神采微变,站起家来。
“本王何时说过要趁人之危?”陆泓琛反问。
见床上的秦雨缨已然展开双眼,陆泓琛赶紧放下药碗,大步走了过来。
“你可知若非秦瀚森及时相救,你此时早已葬身火海?”陆泓琛忍不住气恼。
那眯眼一笑的模样,格外的坏,看得她忍不住磨起了后槽牙。
秦雨缨本身也是个懂医术的人,天然判定得出他此言非虚。
不过,心中仍有那么一点模糊的思疑。
就如此时,也想捏捏秦雨缨警戒的小脸,想在她柔滑的唇上浅浅一吻,尝尝那诱人的甜美……
咬唇恍过神,她忍不住环顾摆布。
“你叫本王甚么?”陆泓琛俄然靠近了几分。
“启禀王爷,王妃已无大碍,稍稍歇息几日,便可规复如常。”他拱手,照实说道。
“为何不叫?是因为本王与你没有伉俪之实?”说着,他伸出苗条的手指,悄悄揉了揉她绯红的脸颊。
可气他当时竟不在府中,连她身上产生了这类事,也是隔了半日才知。
语气三分责备七分担忧,另有那么一丝不难发觉的焦灼。
秦雨缨闻言也是一惊,王爷私行离京乃是大忌,天子早已对他有所顾忌,此番定不会轻饶他。
“究竟是如何回事?”陆泓琛眸光一冷。
贺亦钧出去以后,先恭恭敬敬行了个礼,而后才替秦雨缨评脉,诊断起了她的病情。
一模一样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竟如此分歧。
也就是头有些晕乎乎的,身子有点沉甸甸的,倒并未被烧伤。
“你……”秦雨缨气结,“你这个登徒子,竟然早有预谋。”
“王爷,王妃娘娘,贺大夫求见。”杜青叩门,在外禀告。
一开口,却不由自主结舌,生生去了几分气势:“你……你休想趁人之危。”
甚么?
此时清楚已是深冬,秦雨缨心中却有种极暖的感受,仿佛面前不是一座冰山,而是一轮暖融融的初阳。
以往不是对他直呼其名,就是用一声没好气的“喂”代替,要么就径直叫他七王爷,方才鬼使神差省略了一个“七”字,一下子仿佛变得靠近很多……
陆泓琛将她纤细的神采尽收眼底,猜想道:“此人是否与放火有关?”
陆长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