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那“解药”的毒,马脸十有八九已是生不如死,现在也不知正躲在那边忍耐毒发之苦……
正不知该如何接话,陆泓琛已再次开口:“拖下去,杖刑服侍!”
喻世墨听得头皮发麻,那孔钰珂但是王爷看中的女人啊,他就是吃了天大的胆量,也不敢同王爷争啊!
“六合知己,玩得可真狠啊,都弄出伤来了!”
可惜它不能言语,只能收回忿然的“吱吱”声。
见此,陆泓琛始终有些放心不下:“万一此人忠心耿耿,一分开就去陆长鸣耳边通风报信,又当如何?”
旁人房中皆没有甚么见不得人的物件,恰好从喻世墨房里搜出了一些女子的珠钗、肚兜……
不,不对,那不是个物件,而是小我。
她对竹箐虽无多少怜悯之心,但那死去的小女人毕竟无辜,为无辜者报仇,不值得再白白搭上一条性命。
恰在此时,雨瑞排闼走了出去:“恭喜孔蜜斯,道贺孔蜜斯。”
“你……你说甚么?”孔钰珂眸中的欣喜顿时凝固。
竹箐咬牙:“谁舍不得分开?你不必使甚么激将法!此事我自会问个清楚,如果陆长鸣的心肠当真如此暴虐,我……我……”
呵……庇护?
“莫非他没想起要问你?”许是与雪狐心性相通,秦雨缨眯了眯清澈的眸子,很快就将事情猜到了几分,“那你为何不主动奉告他?”
好不轻易当上了七王府的管家,岂能因为戋戋一个女人就丢了位子?
至于启事嘛……
“他与你已有肌肤之亲,不娶你,王爷能饶得了他?”雨瑞反问。
一众下人七嘴八舌地持续说着。
“婚事明日就办,办完后,你带着孔家蜜斯告老回籍,不得呈现在府中。”陆泓琛叮咛。
另有陆泓琛身后那雨瑞,此时正高低打量着她,眼神好生古怪。
孔钰珂整小我都僵了,半晌以后,猛地朝雨瑞扑了过来:“你……你哄人,那喻世墨比我大上十来岁,他哪来的脸娶我?”
“我说,要娶你的不是王爷,是那喻世墨。”雨瑞反复了一遍。
哪晓得,雨瑞闻言意味深长“哦”了一声:“喻管家如此庇护孔家蜜斯,还说对她没有觊觎之心?”
“可……但是王爷……”他仓猝想要解释。
那房间不是旁人的,恰是喻世墨的。
“王爷,小的……小的冤枉啊,这些东西也不知是何人栽赃谗谄的,小的先前连见都未见过,真千真万确……小的如有半句谎话,愿遭天打雷劈,永久不得超生!”喻世墨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唾沫横飞地矢语发誓,只差没将舌头说干。
她如何感觉,这雨瑞清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毕竟囚禁得了一时,囚禁不了一世,她能说的都已说了,能做的也都做了,竹箐此后会如何挑选,那是竹箐本身的事……
“不会有这个万一,如果她真忠心耿耿,陆长鸣也不至于拿她mm的性命威胁她办事。再者说,蛊毒不几日又该发作了,她迟早会再来见我。”秦雨缨说得笃定。
“本王还道你敢作敢当,不料倒是个毫无担负之人……”陆泓琛的语气冷然至极。
可不管如何解释,仿佛都只会越描越黑,就如方才普通。
到时,还不是亲者恨仇者快?
提及来,小三这个词,还是秦雨缨教会雨瑞的。
那语气,实在令人听不出喜怒。
孔钰珂幽幽醒转时,听到的就是这么一句。
“王爷恕罪,小的……小的娶她便是了!”他哭丧着脸道。
雨瑞在内心狠狠啐了一口,那个不知这狗主子是太后特地派来盯着王爷的?
可事已至此,怕是底子没有挽回的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