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都是我扳连了你,你杀了我吧......”
“在回幽州之前,我要伶仃见她一面。”李灏握紧的拳头指甲都嵌进了肉里,青筋直冒,硬是忍了下来。
“但是......”
“打了这么多年的仗,我也厌了,交出兵符反倒轻松了。”李灏笑道。
李灏一把紧紧的拥住她,“没有我的答应,你不准死!”
“侯爷,陛下说您该回府了。”寺人常福不知甚么时候,走了过来。
常福对兰儿道:“五殿下已被陛下改封为镇北侯。”
三皇子、五皇子、六皇子、打了败仗的几位将军以及家眷、文武百官到齐了,的确是阖宫大宴。
“那还发甚么楞,还不快去。”常福催促道。
“你到底想让我做甚么?”李灏禁止住心中的气愤。
“这段日子你在四哥身边,他有没有伤害过你?”李灏抓住她的手,担忧的问。
“很简朴,交出兵符,让朕的人领受从幽州回京的十万雄师。”李沐一字一句的道,“而你还是去幽州呆着,做好大周北疆的看门狗。南楚王的封号就免了,朕封你为镇北侯。现在突厥已降,有一万军队驻守幽州足矣。”
“听我说,没有但是,这不能怪你。在戈壁中时我若不管疆场上有多伤害,都把你带在身边。也不会让你再落在四哥手中,受他的威胁!”李灏悔怨的道。
几今后,李沐在宫中办了一场昌大的庆功宴。
兰儿点头,怕他担忧难过,笑道:“没有,既没打我,也没罚我,比其他宫女都好,他不会对我如何样的。”
李沐点头道:“这倒不难,现在你便能够去见她。”
李沐喝了一口,张尚宫走了出去,禀告道:“陛下,人已到了。”
“灏......”兰儿哽咽的想多看一会。
李灏狠狠盯着他,气愤之极,恨不得抽死他,“现在你已坐上这皇位,我也不想与你争,要如何才放过兰儿。”
酒过三巡,李沐似有些醉了,离席去殿后的雅阁换衣。
固然不能在一起,但起码晓得相互安好。
“是。”兰儿抖擞起来,往库房去,目前的情势,比她想像的要好,起码刚才听李灏说得,李沐还想操纵李灏为他做事,应当不会有性命之忧。
李灏站起来,冲上去一把揪住他龙袍的襟口,“卑鄙无耻,逼迫父皇,算计兄弟!你如此不仁不义篡夺皇位......”
李沐轻笑道:“她但是朕栓狗的绳索,不但仅能拴住一只狗!朕如何会等闲交给你。五弟你没得选,做只听话的狗,这绳索才不会被朕拽断,你说呢?”
跌跌撞撞的走到宫中的荷花池边,被裙角绊倒,跪在池边,单独抽泣。
“五弟放心,只要你听话,朕会让兰儿在宫中过得比普通宫女都好,朕也不会伤她涓滴。但你如有不臣之心,兰儿在宫中的日子只怕不会好过。”李沐笑道。
李灏不由分辩,一低头便吻住了她的唇,只想止住她的悲伤,统统的刻骨相思都在这深吻中。
“镇北侯?”兰儿肉痛不已,清楚是降了他的封号,是在热诚他。
兰儿任由他猖獗的吮吻,恨不得与他融为一体,再不分开。
李灏松开她,不舍的道:“照顾好本身。”
“不对,你如何成了侯爷?”兰儿觉得本身听错了。
兰儿不由猎奇,李沐要见的人是谁?
“好笑,从古至今坐上这皇位的人底子和仁义沾不上边,包含父皇也是。”李沐看着他,掰开他的手指,理了理襟口,持续道,“何况就算你把朕拉下这皇位,父皇也不会把皇位传给你,实在你和朕一样,比朕还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