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儿站在她身边,一双小眼睛懵懂的望着面前这个陌生男人。
之前他对身为皇后的兰儿是有成见的,感觉她是利诱皇上的妖女。
“不是已被惠妃放出宫去了吗?如何了?”皇上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喜来如获大赦的退入里间,陪着羽儿,哄他睡觉。
李灏让秦岳与他同坐,听他讲着兰儿在宫外产生的一些事,本来她竟这么无能,一手建立了兴润行,还在各个州县开了很多分号。
后宫那些女子,他的那些枕边人都用经心机在诬告兰儿,教唆他们之间的豪情,惊觉寒凉。
“陛下未着朝服就上朝分歧端方。”礼部尚书站出来直言道,“请陛下回宫换衣,臣等愿在殿中等待。”
在回宫的路上,他百感交集,期盼着与兰儿的再次见面。
五更天时天德殿外早朝的钟声响起,朝臣们陆连续续的走入殿内,竟发明皇上穿戴常服,已然坐在龙椅上。
秦岳让喜来带着羽儿到最内里的那间房呆着,他留在客堂中,去翻开房门,只见拍门的一名穿戴青色棉质长袍的男人,他看着陌生,问:“叨教中间找谁?”
秦岳起家道:“她当时以面纱蒙面,又在脸上整了很多大包,臣一时失策没认出她来。”
皇上神态平和的有些可骇,带着笑意道:“爱卿竟敢说朕的服饰分歧端方,本日起罢去礼部尚书一职,归去种地。”
只要规复兰儿在宫中的位份,羽儿也就是名正言顺的皇子。
喜来带着羽儿一点点从里间蹭出来,在客堂中看到皇上坐在那边,还没到跟前已是腿发软的跪在了地上,低头道:“陛下饶命。”
喜来只要不顾端方的回身,拉住羽儿,道:“羽儿,你听奴婢说,这是你的父皇,快去叫父皇。”
秦岳沉默的点点头,李灏声音微微颤抖的道:“让他出来见朕。”
“朕本日归正都已出宫,多去一个处所也无所谓。”在夜色中李灏的眼神凌厉,心中模糊猜到几分。
等皇上坐下后,秦岳跪地请罪道:“陛下,臣无召入京,还请降罪。”
三年来她始终不肯与常福一起谋反,是因为内心还是爱他的吗?冒着莫大的风险生下他们的孩子,她应当还不是太恨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