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第一次碰到如此倔强又顺从他的女子。
李灏心不在焉的吃了两口,望向门外。
“她越是如许,本王对她越猎奇。”李灏放下筷子道。
繁依胡乱挣扎,情急之下踢7;150838099433546了他两下,趁机想挣开他,却被他拧住了胳膊。
云娘见他对峙,不再多说,坐下为他夹菜。
在身下这个女子眼里竟成了无耻之徒,肝火中异化着从未有过的好笑。
李灏哦了一声,利市扯光了繁依的裙裳,问:“她人在那边?”
自从淑妃走后,她和五皇子一向是相依为命,不是血亲,更甚亲骨肉。
“过来。”李灏放动手中的书卷,声音冷厉地如寒剑,让繁依不寒而栗。
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竟有些熟谙,好似曾在那里闻到过,却又想不起。
这间屋子不前次静娴侍寝的寝殿,不大不小,四四方方,装潢格外高雅。
李灏疏忽嘴唇的痛,瞪眼她,“甘愿死也不肯做本王的人!”
拼不赢也要拼,彻夜他若碰她,她豁出去也要拼个你死我活。
她向前又走了两步,按端方回话:“奴婢只会做些粗活。”
固然她和五皇子是主仆干系,可在内心一向把他当作本身的孩子。
云娘第一次见李灏对一个女子如此感兴趣,不知再该如何劝他,但内心还是不结壮。
“这话说了谁信,你但是六岁就入宫的宫女,有人经心调教多年。还在本王这里装甚么都不会?”李灏见她低着头,梳洗后发髻疏松,仅着一件绫锻水仙裙,脸上带着微微的红晕,美得摄人灵魂。
繁依站着一动不动,只想夺门而逃。
“本王既然获得了她,就不信训不平她,不过是个小丫头。你放心,本王自有分寸。”李灏嘴角带着笑意。
顺势想强吻她,可刚碰到她的嘴唇,她就像只小兽,一口咬住了他的唇。
云娘从内里翻开门,走出来,没好气的将她往屋内推了一把,“彻夜好好服侍殿下,如有闪失把稳你皮。”
李灏有点明白她为甚么能在地牢熬过酷刑,倒不像是和老3、老四通同做戏。
直到相互的唇齿间都有股血腥的味道,她才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