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玖瞅着她,“莫非因为你不平,这宫规甚么的就都要改掉么?”
年纪大……
兰陵侯夫人再也坐不住,站起来大声道,“皇后娘娘滥用私刑,臣妇不平!”
阿玖底子不睬会世人说些甚么,只是奇特的瞅兰陵侯夫人一眼,“不是你刚才说你僭越了么?如何这会你又问本宫你犯了甚么错呢?就是看你年纪大一些,也不至于这么健忘吧?”
脸上的笑容一收,木着脸问,“僭越了该如何措置?”颠末抱琴抱棋的恶补,她已经能谙练应用上位者常用的一些用语,并晓得是甚么意义。
齐嬷嬷心机忐忑的问,“皇后如许连番的大行动,会不会是发明了甚么?”做为太后的亲信,太后和淳贵妃结合动手给皇后投毒的事情也没瞒着她。
阿玖敏感的发觉出兰陵侯夫人身上的激烈敌意,但是对方是谁她又没印象,扭头瞅抱棋一眼,抱棋忙低语,“这是兰陵侯夫人,淳贵妃的母亲。”
压根不接兰陵侯夫人的话,直接道,“僭越就是僭越,你就是说出花来,那也是僭越啊?行啦,迟早都是受罚,你就不要拖着了,想跟本宫讲事理,等罚完了再说吧。”歪头瞅一眼中间的嬷嬷,“快点脱手,别迟误大师吃东西。”
世人看的心惊胆战,再也不敢替兰陵侯夫人说话,恐怕触怒了皇后,也打她们一顿。
阿玖内心有了谱,对仇敌她一贯是能灭掉就灭掉,不能灭掉的就把她打趴下,向来没有说对仇敌还要谦让的。
被阿玖持续打脸,太后自发颜面大失,躲在慈宁宫装病不出来,正和齐嬷嬷说着话,就听急仓促走出去的宫女禀报说皇后要打兰陵侯夫人,顿时气炸了肺,“这贱人!现在埋头找哀家的倒霉!”带着人浩浩大荡的奔归德园去了。
兰陵侯夫人气的神采乌青,偏又不晓得该如何辩驳,内心暗恨皇后凶险奸刁,又不得不临时服软,“臣妇讲错,但臣妇一心为娘娘的名声着想,有道是忠告顺耳,还望娘娘体察臣妇的一片苦心,宽宥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