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相互。”殷卧雪睨了傅翼一眼,清冷的目光溢满不屑,在这场游戏里,谁逞强,谁就被伤到极致。
“她没解释,帝君也没思疑。”女子不放心的问道。
“如果朕没记错,你只是忠厚的听众,并没赐与定见。”傅翼嘴角微微勾起,目光仍然冷冽,神情却和缓了很多。
“是。”刚硬的声音有些沙哑,职图一点也不惊奇,主子会杀人灭口。
“心却不会。”傅翼指着本身的心,迈步朝椅子走去,落坐,阖上双眸,靠着椅背,十年未见,她是变了,可那又如何,恨了十年,那恨在心中早已根深蒂固,强行拔出,轻者血淋淋,重者会丧命。
“阿图。”目送老麽麽拜别,嘴角的笑垂垂变得阴戾,女子回身朝富丽的床走去。
傅翼收回目光,看着窗户下,一派悠然养着茶的月胧,语带讽刺的道:“与世无争的月胧也会体贴起别人的事。”
殷卧雪被人架着出去,傅翼望着那抹纤瘦的身影,荏弱无助,无形中被一种透心凉的悲覆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