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求你别再这么爱我,你过分的关爱,已经让我遭到极致的伤害,破浪哥哥的死,会让我惭愧一辈子,永久也不会谅解本身。”殷卧雪抬眸,眼眸里已经不见任何伤痛,倒是沧桑。
她想过易容,可再卓绝的易容术都是有接口,刚开端看不出马脚,傅翼这小我太精,加以光阴定能看出端倪。与其冒险担忧被接穿,不如就以本身的真容。
一种彻骨的酷寒向他侵袭而来,锋利的刺痛在心口伸展开,殷遏云看着生硬在空中的手,手上还残留着她的温度。
傅翼一身玄色龙袍,坐在镀金椅子上,冷冽而霸气,傲岸如天神,天生的皇者风采更是盛气凌人,凤眸里仿佛在考虑着甚么。
一个月后,使节来向殷景烨告别,说吾君飞鸽传书,贵公主已经先行一步,现在已经达到皇城内,帝君亲身去皇城外列队驱逐。
殷景烨将动静封闭,迟延和亲时候,暗中派人找,如果实在是找不到,他只能出下策,找人替代,那人绝对不是殷卧雪,等找到人后,他再亲身遣送到傅氏皇朝,祈求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