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几句话不但保住了宁国涛的颜面,又不会让宁慧和宁竺珠之间心生间隙,可谓是一举三得。
这府上恐怕就只要这些下人和荷清苑内里的人没见过这玉簪子,她们都认得这玉钗是皇上亲手犒赏的。
龚月固然是舞妓出身,也没读过甚么书,但是她一贯观人入微,晓得如何抓住男人的心。
他瞪着宁慧,“明天这一顿鞭子就算是给你一个经验,今后再要惹是生非行动不检点,你就给我滚出这王府!”
说完,女人连滚带爬的抱住了宁慧的腿,“二蜜斯,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偷拿了主子的东西,求求您,求求您网开一面,奴婢知错了。”
“王爷,您消消火,珠儿那孩子的确是谦恭守礼,妾身估摸着这玉簪子定是她不谨慎落在惠儿房中的,房中的丫环觉得是惠儿的东西,就收到了她的金饰盒里。
这事儿说来恐怕是一个曲解,等珠儿醒过来了一问便知,惠儿是我亲手带大的,她定然不会做出如许有失体统的事情来。”
虽说是有些冒险,但是能够以假乱真总比连假的都没有要好,起码多了一丝胜算。
“混账主子!这玉簪子你是从那里偷来的?”
听到这儿,宁国涛莫名感觉他这平生有些亏欠商晴晴。
澜儿想着,既然两只玉簪子形状类似,何不请工匠再重新打造一支?固然不比本来那支,但是只要佩带的时候不拿下来,大抵也能够达到以假乱真的境地。”
要说这三姨娘还真的有些本领,不但舞技不凡,更是有着统统男人梦寐以求的身材。
宁慧泪眼昏黄的看着她,没敢吭声。
统统人都是一愣,宁慧和龚月更是齐齐变了神采。
谁能够想到皇上御赐的那支玉簪子竟然会呈现在这里,并且是从一个丫环的袖口中掉出来的。
她浅浅一笑,“父君可还记得,当日您把母妃送给我的玉簪子当作了皇上犒赏的那支?”
思及此,宁慧赶紧为本身辩白,“父君,您必然要信赖孩儿,惠儿向来没有过如许的动机,只是前几日三妹到我这里来过,是三妹她……”
“不思悔过也就罢了,恰好还要还要把任务推到旁人身上,珠儿她一贯不争不抢,事事谦让你,又如何会做出如许笨拙的事情来!”
宁国涛甩开了她的手,态度倔强,“二蜜斯宁慧禁足半年,罚抄品德经一千遍,统统人都不得帮手!如果让我发明有一个字不一样,你们就从这里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