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深更半夜的,怎会有女子进入他的营帐?”
安太后一身薄纱,青丝散落枕侧,悄悄窝在锦被下。
仿佛被人踩到了痛脚,袁成海厉声怒喝一声,刚毅的俊脸如乌云普通黑沉一片:“现在事已至此,既是皇上不嫌弃你,你便好生服侍着,万不成再另起事端!”
姐姐!
无法一叹!
“安儿?!”
“开口!”
痛斥出声,袁成海双眸怒瞪,神采微厉的凝着袁修月:“为父所做的统统,尚还容不得你来评头论足!”
自睡榻上坐起家来,看着面前的寝帐,却又想起当初与离灏凌在巍山时的点点滴滴,心……再一次狠恶抽痛起来,她紧皱着眉头,穿上大氅,逃也似的分开寝帐,将本身放逐于冰冷的黑夜当中。
自帐内大步而出,袁成海面色冷凝的快步绕到营帐火线。
不是不明白安太后的意义,袁成海心下微震,眼底的炽热被一种莫名的痛苦所替代,他皱眉说道:“现在我舍弃妻儿,身边只剩下这一个女儿了!”
闻声,袁修月不由身形微僵!